他蹙眉,“喂……后面……”怎么沒有了……
她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冷笑了一下,把那本子隨手扔到一旁,最后卻又拾了回來。
鉆心蝕骨的痛再次傳來。
第三日
他要用修為極力控制血才不會從嘴角溢出,沒有醫修在他估計也挺不過幾日。
他倒也不怕死,就是太他娘痛了。
他想喝酒止痛,卻越喝越痛。
他從她乾坤帶中找到了那罐蜂蜜,自己兌了蜂蜜水,但是怎么兌都不是那個味。
于是翻出了那個話本,又看了一遍,好像痛的時候,這是唯一能分散他注意力的方法。
他再次蹲在了她旁邊:“里面的壞人叫忌廉?想罵自己,也不取個隱晦些的名字。難道不怕我看到又要殺你?”
而對方只是安靜閉著眼,若不是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會讓人以為她只是睡著了。
他連祭見多了死人,但這尸體在太陽底下放了三天卻完好無損,不腐不壞的他第一次見。
這云夢澤上的風吹得她頭發有些亂,讓他看著有點難受。
他記得她頭發很軟,劃過指尖時冰冰涼涼。
他記得自己好像給她梳過頭發,而那根發繩早已不再。
他吃力地俯下身,手伸向頭發,就在這時,她猛然坐了起來。
一口鮮血噴在他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