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靈蹭了蹭她的掌心,她用雙手揉了揉熾靈光滑卻有些硬的毛。
看著望不到盡頭的溧水河,船還在晃來晃去,她得分散一下注意力,緩解暈船的痛苦。
她想起昨天想到的那個新故事,于是她從儲物腰帶中取出了村中帶來的桌子,椅子,還有筆墨紙硯。
【這片大陸由暴戾恣睢的魔王忌廉統治,瘟疫肆虐……】
艙內的連祭又翻了翻手中的話本,不耐煩地將它合上,轉頭問鬼牙,“怎么和我之前看的接不上?”
正在喝酒的鬼牙嗆了出來,摸了摸嘴角的酒,“祭哥,上一本你燒了呀?!痹谏駨R里,嗖一下就扔進去了。
連祭想不起這檔子事,把手中話本扔給了鬼牙,雙手枕在腦后,閉目養神。
巫醫月進了船艙,大眼打趣道:“你怎么換衣服了?換給我看的嗎?”
巫醫月想著那一身的污穢,臉色鐵青,“走開!”
此時連祭睜開眼站起來離開了位子,走向船頭的甲板。
大眼:“祭哥,你去哪兒?”
連祭:“透氣。”
巫醫月看著連祭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連祭看到甲板上的虞思眠,挑了挑眉,她居然把桌椅都塞到了乾坤袋里,她到底往乾坤袋塞了多少雜物?
但看到桌下,他怒火一下竄了上來。
熾靈四腳朝天的睡著。
她把一雙脫了鞋的腳放在熾靈朝上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