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自己的女兒當了皇后又當太后,自己外孫還是皇帝,自己在西北那不還是要風得風,不想著戍衛邊境,竟然還想要名利權勢,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那……那現在怎么樣了?”
“聽我一個剛從瑞安回來的親戚說的,據說這位將軍想bi1gong,被太上皇率軍鎮壓了。”
當聽眾的那人唏噓不已,“那可真是有驚無險啊!”
“是啊,如果真的亂了,那遭殃的也是老百姓啊。”
……
一旁的左宣端著茶,安靜地聽著,并沒有當回事,畢竟這種“我遠方親戚說”、“我一個表哥說”之liu,可信度很低,到底事qg嚴重不嚴重,也只有知qg人知dao了。
左宣也沒有想到自己隨便坐坐還能聽到關于裴易的事qg,也正好自己休息夠了,在桌zi上放了茶錢就回家了。
原本左宣的確沒拿這個dao聽途說當回事,只是不知怎么的,晚上睡覺的時候,左宣竟然久違的夢到了裴易。
夢里的景象是瑞安城的左宅,他在書房里給裴易畫著那副戎裝圖。可任他怎么畫,那黑se的墨shui落在紙上都變成了血紅se。夢里的左宣很著急,繼續提筆想讓墨shui蓋過那片紅se,然而只會讓那紙上的紅更加奪目。
yan見著畫紙變得鮮紅一片,左宣再也無力拿著筆。他慌張地離開書桌,離開這間屋zi。可當他打開門,就看見院zi里背對著自己站著一個人。那人聽見左宣開門的聲音轉過shen來,然后左宣就看到那人xiong前cha著許多支箭,從傷kou里汩汩liuchu獻血。
左宣從夢中驚醒,睜開yan發現還是夜深時分。他ca了ca自己額tou上的汗珠,對于自己這個無由來的噩夢有些心驚膽戰。
第二天,左宣去了州城找左大哥,狀似無意地問了大哥最近有沒有發生什么事qg。
左寅看了他片刻,才緩緩說dao,“有小dao消息說,皇帝被bi1gong了。”
“然后呢?”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