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這個,”溫明誨晃晃手中的酒壺,“因為這是當年你給賀蘭若設宴時用的啊?!彼旖堑男σ庥硬?,“就是那一夜,你給她下毒用的酒壺。這么多年過去,你這就忘了嗎?”
溫明誨舉起酒壺,指著上面那一圈銀環上的寶石,“壺口對準綠寶石時,倒出來的酒無毒,而對準紅寶石,則酒中有毒。你剛剛所喝之酒,乃是壺口對準紅寶石時倒出的?!?/p>
“溫明誨你!”
裴似錦勃然大怒,當即一掌運功朝溫明誨逼近,溫明誨順勢以手中酒壺擋之,只聽
“砰”
的一聲,酒壺被掌風擊中,酒水撒了一地。
運功越是猛烈,體內的毒越是發作得厲害。
數十息之間,兩人過了數十招。
裴似錦手捂小腹,嘴角的血不停地滲出,喉嚨間的血腥氣一陣又一陣的往上涌,在眼前黑影重重之際,只覺心xiong口一陣劇痛。她身形一凝,緩緩垂眸往下,一把匕首就這么明晃晃地插在xiong口。
啪嗒一聲。喜帖從袖子里掉了出來。
裴似錦頹然地倒在地上,雙眼圓睜,滿是驚愕。血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在她的身下肆意地流淌,浸shi了那張喜帖。她憤恨地看著溫明誨,說不出話來。
“我叫你秘密來這兒,自然是為了殺你啊。我本留你性命,但有人告訴我,你的密室里掛有一副明珠的畫像,我不論你是否有情與否,但我最討厭有人覬覦我的東西?!?/p>
“你不是問我,如何讓當年之事不外傳嗎?我覺得,只有死人才是最會保守秘密的。來人,把她的血給我抽干,直接埋到樹里,做一具干。尸。”
溫明誨將喜帖撿起來,頭也不回地上了一輛馬車。
溶溶月色中,有人將門推開。
負責看守的侍從俯身一禮,手里端著未動過絲毫的膳食退了出去。
溫明珠站起身,直視此人,“你到底將謝離愁弄到何處?你……”
他瞳孔睜大,在看到溫明誨拿出青鳴紗的那刻,頓時語噎。
溫明誨觀察著溫明珠的神色,緩慢道:“你果然已經和賀蘭舟見過面了,是嗎?”
溫明珠抿唇,隱在袖子中的手握成拳,竭力控制住嗓子里的顫抖,“謝離愁,還有她……我聽到侍人說有位使者為捉人而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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