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煙雨抬頭,與裴玉清四目相對,道:“我信啊,人常說美人心寒,雖然我們有血緣之親,但我相信你不會手下留情。不過,今日和你呆在一塊的那個女人是誰,我瞧著有些眼熟,莫不是上次來府里給人問診的賀神醫?”
裴玉清并不想她和賀問尋扯上什么,他將匕首逼近,寒光迸射出他冷酷的眉目,皮膚滲出點點血珠:“滾回去,你若再敢侵犯于我,我定會讓你下去見閻王。”
裴煙雨陰笑不止,道:“那位賀神醫我瞧著剛往宴席那邊走回去了,一時半會兒她也回不來。我現今若真做成了什么,你也不敢聲張出去。畢竟傳出去,她就不會要你,是不是?”
語畢,裴煙雨猛地掙脫裴玉清抓著她手腕的手,順勢一個側身翻轉,企圖擺脫匕首的威脅。裴玉清哪會讓她得逞,腳下步伐靈活移動,迅速跟上她的動作,手中匕首始終不離其要害。
裴煙雨眼神一狠,使出全力朝裴玉清攻去,拳腳并用,招式凌厲。她瞅準一個空隙,抬腿踢向裴玉清的手腕,想要將匕首踢落。
裴玉清反應極快,手腕一轉,避開她的攻擊,同時匕首反向一揮,在裴煙雨的手臂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口子。
裴煙雨吃痛,動作稍有遲緩,此刻,一根木棍橫空出現,直擊她xiong口,其氣勢極大。她踉蹌扶著墻站穩,大口喘氣,看著地上蜿蜒爬行的黑蛇緩緩逼近。
伴隨著蛇“嘶”的一聲,門徐徐而開,一玄色身影立在那兒,月光朦朧了他的輪廓:“堂堂女人,欺辱一男兒郎算什么本事?”
入墓(修)
裴煙雨踉踉蹌蹌地從屋內沖了出來,
當行至自己房前時,一只手扶在門框上,緊接著她腦袋一垂,“哇”地噴出一口鮮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那攤血中,
竟有一只蟲子在詭異地蠕動著。
屋內,
謝離愁緩緩將木棍拾起,“砰”地一聲將門合上,
隨后,他把身子緊緊抵在門上,
壓低聲音道:“那人我見過,是裴似錦的女兒。她跟你是何關系?”
裴玉清:“如果非要說什么關系,
她是我的長姐。”
謝離愁眼中劃過一抹譎異之色:“那么你也是裴家的人?”他慢慢掃過裴玉清的下頷、嘴唇、鼻梁,直至停留在他眼角的淚痣,
了然道:“我一直聽聞裴似錦膝下有一美貌小兒,原來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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