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問尋將手掌緊緊地貼著他的小腹。
一股細流傳入腹部,好似一股清涼的小溪。這是她在用內(nèi)力替他緩解痛處。
裴玉清咬著下唇,盯著她。在沒人看得到的地方,他的瑩白耳尖悄然變粉。因為她的手掌蓋在他的守宮砂上。
感受到掌下的身體不再顫抖,賀問尋將手收回。她的視線緩緩與裴玉清對上,呼吸可聞,他額頭上凌亂的發(fā)絲讓他多了幾分“病弱美男子”的易碎感。她順手將其發(fā)絲別到耳后,這才注意到他耳朵紅得發(fā)燙。
賀問尋心道,這副作用有點多啊,除了腹痛,怎么連耳朵都開始變紅了。
“你耳朵怎么那么紅?是身體還有哪不舒服?”
“好多了……把你的手從我耳朵那兒拿開。”
“哦…”
她打算起身離開,有一股力拉住了她。
她垂眸,是裴玉清用手拉住了她的袖子。
注意到賀問尋在盯著他的手看,裴玉清將手縮回被子里,水潤的眼眸如同夜里的星星般閃爍:“還需要針灸幾日?”
賀問尋雙手一攤:“不知道,因人而異。就你這情況,我尋思著還得來個六七次。”
事實證明,賀問尋還是把事情想得太樂觀了。
連著五天,每每還不到一刻鐘,裴玉清就難受得身體發(fā)抖,發(fā)顫,然后整個人就會很自然地,又很順從地窩在賀問尋的懷里。
這讓賀問尋在接住他的時候,被動地把他的窄腰摸了個遍。
賀問尋不得不承認,裴玉清的腰確實很好摸,要是脫下衣服那就……停!打住!
她收回心猿意馬的心思,感慨美色實在是誤人。
裴玉清反應(yīng)過大,賀問尋不得不修改藥方,增添幾味溫和的藥,連白日里都過來診脈。
到了晚間,賀問尋又會準時過來給裴玉清針灸,在他房里一待就是一個時辰。可以說,這段日子里,兩人待在一起相處的時間直線上升。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