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聽說,程鷗一家離開了上海,徐頌寧才徹底地放松下來。
不管他是為了什么回到上海,不見面就是最好的安排!只是今天她這個行為傷害到項昀了,她得做點什么補救一下。
于是,徐頌寧給項昀發消息。
徐頌寧:昀哥,司機徐姐上線,明天幾點上班呀?
昀哥不理她。
徐頌寧:昀哥,看看腹肌
昀哥氣得悶頭去洗澡。
此路不通,只能走別的道兒。
徐頌寧知道項昀有早起的習慣,只要他早上沒有飛行任務,就會去附近的公園跑一圈。
她難得起了個大早,準備守株待兔。以往她都賴床,不愿意大早上去跑步,項昀縱著她,也從來不要求她跟著自己去跑步。
聽到次臥開門的聲音,她立即換好晨跑的運動裝備,慢悠悠地走到項昀晨跑的公園,在終點做著熱身運動等他。
她在原地高跳十幾下,打亂平靜的呼吸,增加一些真實感。
腳步聲噠噠噠地傳來。
徐頌寧的耳朵可靈了,一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項昀。
她今天穿著一身運動裝,馬尾高高抓起,沒有夾大發夾。
項昀跑到終點,原地休整,他正要喝水,旁邊突然冒出來一只手,“昀哥,喝水!”
項昀看到徐頌寧那張俏麗的臉,皺起眉,“你怎么在這兒?”
“我晨跑呀。”徐頌寧睜著眼睛說瞎話。
她的臉上甚至沒有汗珠,項昀沒有揭穿她,也沒有接她的水。
“我們一起跑?”徐頌寧原地熱了熱身。
項昀慢慢地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拿著包往外走,“你繼續跑。”
“那你干嘛去呀?”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