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大家大口吃肉,雖然村民們也拿來了酒水,不過這次沒有再喝了。
畢竟外面已經(jīng)有金狼國探子,這些探子今天被他們殺了,金狼國一定會再派人前來,所以得做好準(zhǔn)備。
吃飽喝足,陳陽和楊蘭在居住的院子里繼續(xù)修煉刀法。
晚上,兩個人進入屋子,楊蘭看著不大的床鋪,眉頭微微一皺。
“怎么了?”
“這個床怎么這么小。”楊蘭似乎有些不太愿意。
她原本想著,如果是大床的話,一人蓋一條被子的。
可沒想到,這床好窄,這睡在一起,豈不是貼的太近了?
“拜托,這里就是普通小山村,能有床就不錯了,你以為是城里啊,動不動就能睡到大床??”陳陽翻了翻白眼說道。
“那你睡地上吧。”楊蘭說道。
陳陽當(dāng)即不樂意了,“這可是山里,地面很潮濕的,我著涼了怎么辦??”
“可是…………”
“你怎么這么婆婆媽媽了,之前在軍營里你也沒這樣啊,現(xiàn)在怎么嫌棄了?”
“之前是沒辦法。”
“現(xiàn)在有辦法了?”陳陽無奈:“好了好了,睡覺吧。”
楊蘭無奈,只能脫下藤甲躺下。
“小娘子,現(xiàn)在這里沒人,你可以把束胸取下,要不然不難受啊??”
陳陽這話一說,楊蘭也覺得這個束胸實在是太難受了。
于是背對著陳陽,嗔道:“請叫我楊簫!”
隨即她將束胸取下。
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陳陽一直盯著她的美背,楊蘭俏臉一紅,嗔罵道:“再看眼珠子小心給你挖出來。”
“這么兇做什么,我就是好奇,這束胸帶裹著不難受嗎?”
“當(dāng)然難受。”
楊蘭說著,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隨即往床上一躺,背對著陳陽,沒想到陳陽手忽然放在她的腰上。
“登徒子,你手別亂放!”楊蘭嗔罵道。
“你著急什么呀,這床這么小,我的手不放你腰上,難道放你屁股上?”
雖然聽著有道理,不過楊蘭可不會服輸,“你放自己胸口不行啊?”
“手一直縮著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