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往年新生總有幾個冒尖的,今年唯有衛聽瀾獨占鰲頭,樣樣都拔尖,早有人看不慣。
不過這些都和衛聽瀾沒什么關系。
周末他和魏川去馬場看破曉,衛聽瀾現在已經能很輕易的催動破曉在馬場奔馳。
幾趟跑下來,什么煩惱都被丟腦后了。
魏川遠遠的看,手里拿著毛巾和礦泉水。
阿七和阿六咬耳朵:“老板像不像老父親?真當爹了還不知什么樣?!?/p>
阿六無語的看他,又看天。
阿七感受到鄙視和挑釁:“你這是什么意思?”
阿六:“意思是,你很吵?!?/p>
他原本準備對阿七透露一二,但這個眼大心空的家伙太不可靠,還是算了。
這時,景晟的病房正一片沉寂。
賀青臨將專業書和資料一一放在床頭柜,他并不是很想理恢復前世記憶的景晟。
前世的他們早已反目成仇。
而昨天,景晟問出了那個讓他心痛到幾乎站立不穩的問題。
景晟看著瘦削沉默的賀青臨,前世這時的賀青臨,雖則冷清,但絕沒有這樣的深沉。
是因為魏蘭,還是因為別的?
他的視線很強烈。
賀青臨抬眼問:“阿晟,怎么了嗎?”
景晟問:“你什么時候想起來的?”
景晟原本只是炸一炸賀青臨。
賀青臨沉默。
但彼此的距離太近了,景晟還是捕捉到賀青臨驟然緊縮的瞳仁。
幾乎野獸般的直覺。
景晟直起身一拳砸在賀青臨臉上。
他臉上如前世一般,盡是偏執、狠辣,還有嗜血般的恨意:“你怎么敢還出現在他面前!”
周一,影視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