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導心里一涼,嚇的,衛先生下手真硬,然后又是一熱。
這大腿可太粗了。
沒問后續的損失之類,看汪帆帆就知道,這不是他該擔心的事。
他沒有再和白元清說什么。
本來就不怎么熟,該說的也說了。
人的命運藏在性格里,改不了扶不住。
戲還照常拍,鄭導心態輕松,暗道只當是排練了。
魏川回復完鄭導,夏大夫剛進門。
對魏川忽然要診脈這件事,夏大夫很高興,每次都是他主動,哪怕給恩公看病,那也心累。
夏大夫診脈后說:“身體狀態很好。”
魏川:“腿呢?”
夏大夫詫異:“您從來不問這個。”
魏川沉默兩秒,又說:“你曾經說,我有站起來的希望,雖然很渺茫,是安慰,還是真的有機會?”
同一時間,衛聽瀾正被景晟驚住:“你在京市?”
景晟站在別墅二樓的窗前:“不是說了要來,有空嗎,出來見見?或者我送上門?”
昨晚大雪,外面茫茫一片。
他不喜歡京市,太干燥,也太冷。
但衛聽瀾在,又覺得白茫茫干干凈凈,挺好。
魏川的家在這,衛聽瀾就自然而然生出一種地主之誼的情緒。
他說:“我請你,我想想怎么弄,回頭給你消息。”
景晟就說:“謝小衛哥賞臉。”
衛聽瀾就笑起來。
他暗自慶幸,幸虧導演給他放假三天,要不然景晟極聰明,拍戲的事怕是糊弄不過去。
衛聽瀾住魏川隔壁的院子,幾步路就找過去。
看到夏老在,他不由問:“我哥的身體還是腿”
夏大夫心里苦澀,面上卻是笑呵呵道:“例行診脈,小少爺來了,那正好,一塊兒摸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