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發生的一切快的讓他恍惚,很難的一場戲,只光影就比較復雜。
但那都是復雜別人的。
衛聽瀾和白元清的鏡頭,除了白元清ng兩次,幾乎一條過。
鄭導興奮的直嚷嚷。
白元清其實也很恍惚,他看過衛聽瀾的戲,只以為比汪帆帆好一些。
現在明白,衛聽瀾在將就汪帆帆。
若衛聽瀾以現在的水準拍,汪帆帆本來狀態就糟糕,更接不住他的戲。
他自己也險些接不住。
他的底氣和驕傲,在衛聽瀾這被輕易的比下去。
白元清最開始以為這少年有些天賦和美貌,借此來搏富貴。
昨天后,他以為是富家子弟來玩票。
現在他徹底知道,衛聽瀾分明天生就適合這一行,也慶幸,幸虧他們不在一個年齡段。
戲拍完,他跟在衛聽瀾身后出了拍戲的房間。
汪帆帆看到白元清下意識的謙卑。
他見過這樣的謙卑,在很多宴會或者酒局上,下位者對上位者的姿態,很多時候是重疊的。
原來是這樣嗎?
鄭導的偏愛,白元清忽然中邪一樣不敢再垂涎衛聽瀾,反而恨上了他。
一切的一切,忽然有了解釋。
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汪帆帆不禁懊悔又害怕。
因為是試水,下午衛聽瀾只有和白元清的這一場戲。
白元清還有別的戲要拍,衛聽瀾已經可以下班,但是下班不代表徹底放飛。
衛聽瀾就卸妝的時候玩了一會兒。
之后回酒店房間寫作業,背單詞,晚飯都是阿七從外面帶回來吃的。
這期間,衛聽瀾也有摸魚玩手機。
景晟說可能過段時間要來京市,生意上的事,問衛聽瀾有空的話一起聚一聚?
衛聽瀾并不知道,景晟說這話時,機票都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