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宴會,陶家辦的很不錯,傭人們各司其職,有專門在停車場迎接賓客的,若是魏川到了,不可能不報告。
但是魏川后來直接就到門口了,在他正被陶懷謙訓斥時。
怎么就那么巧?
衛聽瀾想,只有一種可能,魏川和萬云一輛車來的,但他沒下車。
迎賓的人看到車上下來人,便再沒過問。
宴會廳有多寬敞舒適,車里面就有多逼仄。
他哥腿腳還不方便
從宴會開始到魏川出現,中間兩個多小時,他都在車上?
越想越難過,難過之外還升騰起怒氣,他生自己的氣,為什么沒有早察覺到。
還是來了,小孩兒這是興師問罪?
這事魏川理虧。
他知道的衛聽瀾,懶洋洋的,不喜歡暴露在很多人的視線下,有點自己躲起來過日子的勁兒。
但是陶家已經定型,躲不掉的。
魏川不可能看著他一次又一次被陶家人為難和利用。
魏川看他,放低聲音:“這事是我不對,沒有下次。”
再別的,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而且他生來不知道柔軟是個什么東西,天然冷質的聲音,習慣性冷著的臉,都有種發號施令的勁兒。
駕駛座的萬云聽的直嘆氣。
哄人不是這么哄的,這時候應該說自己怎么怎么好心,說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是干巴巴的說這次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說就說吧,還說的硬邦邦冷颼颼的,簡直像是挑釁。
平時的城府和手段呢?
當初搶奪集團主宰權,三十六計玩的那叫一個溜,用起來啊!
副駕駛座,阿六木著臉,心里將衛聽瀾的地位又往上提了提。
他在國外認識的魏川。
當時比人還大幾歲,結果在地下拳場被完虐,就此認了大哥。
但是大哥這哄孩子的技術吧,比他打架、玩兒槍,可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