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心里有氣,姜靜行悶笑出聲:“好扶搖,你怎么就不長記性呢。”
陸執(zhí)徐轉(zhuǎn)撇她一眼,清俊的面龐上似笑非笑:“禮尚往來,你我皆是男子,伯嶼為何拒絕。”
這回?fù)Q成姜靜行沉默了,不過也僅僅是幾息的時間,轉(zhuǎn)瞬便笑的從容淡然。
“好吧。”
她的小情郎剛開葷,正是充滿探知欲的時候,她怎么能不鼓勵呢。
陸執(zhí)徐看著她嘴角熟悉的笑容,眉心跳了跳。
果然,姜靜行下一句便是:“不過縱欲傷身,我可比不上扶搖青春正健,我們玩點別的。”
還不等陸執(zhí)徐拒絕,姜靜行直接拉著人回到鋪滿軟絨的地臺上,順手從架子拿了一套骰子。
“時光正好,我們玩雙陸。”
陸執(zhí)徐聞言轉(zhuǎn)身便走。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雙陸以擲骰子決定行棋,以姜靜行五感的敏銳,他能贏的幾率只有三成。
姜靜行將人按住,笑道:“我讓扶搖兩馬先行三步。”
陸執(zhí)徐被拽了回來,姜靜行湊近他,悠悠道:“怎么,扶搖怕了?”
陸執(zhí)徐冷笑一聲,淡聲道:“有什么可怕的,賭什么?”
要是平常,他絕對不會被旁人三言兩語激起好勝心,而是好好思索這背后的用意,可姜靜行不是旁人,所以結(jié)局便注定了。
頂著陸執(zhí)徐的冷臉,姜靜行差點笑出聲,殊不知她等的就是這句話,她做出思考的樣子:“暫時想不出來,一會兒再說吧。”
陸執(zhí)徐被迫開局,半刻鐘后,一局開場,滿盤皆輸。
“脫吧。”
“什么?”陸執(zhí)徐不可置信道。
“輸了的人脫衣服。”
“姜靜行!”
暮色漸濃,泰安樓花燈初上。
今年的生辰,是姜靜行過的最心滿意足的一次,待她踩著月色回到靖國公府,臉上的笑意都沒有消退。
姜綰:很忙,勿扣
夜色融融,
白日間的大雨轉(zhuǎn)小,天空飄著蒙蒙雨絲。
姜靜行收起陸執(zhí)徐塞給她的竹傘,無遮無攔走在雨幕中,
管家早已在主院廊下等候多時,
角落里的綠閣見她歸來,急忙撐開手中油紙傘去接人。
姜靜行擺擺手,示意二人不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