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難不成老zi以後都不能玩自摸!
實在沒法zi,只得盡想一些黃se廢料,腦中自導(dǎo)自演一系列g(shù)v游戲,然而不知不覺中,主角變成了宵白,一會兒又是李拓遙,那在他們shenxia哭泣呻y的小受卻成了我自己。
最後終於she1chu來。
老zi他媽要瘋了。我緊緊抓著枕tou壓住臉,就連被他們真cao2實gan1那會兒也沒像現(xiàn)在這麼挫敗過。
照這樣xia去,老zi真要完了……
誰?!
忽然察覺到一gu生人氣息,我倏地繃緊神經(jīng),一動不動。該死的,這人是誰,怎麼j來的,究竟看了多久?
炸樓事件
菊花沒有re狗好吃,弟弟還是吃re狗。──蘇燦
來人站在窗kou方位,半天不動聲se,若非陡然變cu的呼xixielou了shen形,我還真難覺察chu來。
他大概也知dao被我發(fā)現(xiàn),徑直走了過來,床邊停xia,俯shenbi1近,見我警戒的樣zi,低低笑chu聲來。
“寶貝,好久不見,有沒想我啊。”灼re的呼xi落在臉上,曖昧而誘惑:“剛才的表演,我很喜huan。”
蘇燦。
聞言,我立a換上以往用來釣?zāi)腥说男θ荩直垡簧欤醋∷眤i,拉近,湊到唇的位置,深深吻了上去,reqg洋溢,極盡勾引,另一只手向xia摸去,這家夥果然bo起了,還tg大個的。
男人漸漸迷失在qgyu中,我不著痕跡地翻了個shen,變成他xia我上,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