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草一木也是我們一起看過的。
我不再去武協了,甚至有時見到武協的人,我也要刻意裝作看不見的樣zi。
可是那天我還是決定最后去跟武協告別。
所有人看著我,不知dao說什么好??粗煜さ膱龅?,腦海中姚路遠帶我一招一式地練太極拳的場景怎么也止不住,他的一顰一笑,他給我糾動作。
我那天幾乎是哭著對武協的人說了那么多話。
我把姚家的地址留給了舒啟陽,然后拜托他們去看望。
“以后我們會留在虞城,一定常去看他們,說到zuo到?!崩炖煺f。
我沒有勇氣面對姚路遠的爸媽,我不知dao他們是否恨我或者原諒了我,我不敢知dao。我不能允許他們原諒我的錯誤,也不能承受他們對我的恨。我只能逃避。以及,在我活著的時候,像對待父母一樣對他們。
我拜托舒啟陽交給他們一張□□,在我工作以后的每個月,都往里面打一筆錢。他們沒有拒絕,我很gan激。
后來的一個月時間我什么也沒有zuo。完成了我的畢業設計。然后tou也不回的去了西南支教。
室友們勸我,我搖了搖tou。
我知daoshen邊的每一個開導我,想讓我燃氣斗志,不再逃避,重新生活的人都是為我好。
但是沒有人經歷過我所經歷的。
悔恨自責和日日夜夜的想念把我折磨的不成樣zi。我不是想要逃避,我是不得不逃避。
西南的氣候有些chaoshi,上次在shui里泡了很久之后,風shi更嚴重了些,所以來到這邊有很多不適應。
自己挑shui,自己zuo飯。自己拿著村民給的除shi的草藥熬shui喝。
這邊的民風很淳樸,孩zi們大多又瘦又機靈。我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