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是妖是人？是夢是真？（第2頁）

茶廳里，宛如妖魔繁殖儀式一樣的場景已經結束。

紅色巨卵很快沉了下去，那些獸首人身的怪物也一起潛入地下。

高臺迅速合攏恢復如初。

隨著一層淡淡的綠霧拂過，茶廳里的腥臭之味立刻消失，轉而是清香綿延的茶香味。

柳凡的精神在這一刻陷入一種混沌狀態，大腦像喝醉了酒一樣，有些迷糊不清。

片刻后，隨著一道悠揚的琴聲響起，他的神志瞬間恢復正常。

高臺上，身著紅色古裝嫁衣的女子正在優雅撫琴。

大廳里，燈光明亮，大門早已打開。

茶客們把茶言歡，談笑風生，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境，都并沒有發生過。

眼前的一切都正常如初。

“先生，您的茶快涼了，這茶要趁熱喝才香?！?8號服務生站在柳凡身前，一臉微笑。

柳凡強壓內心的波濤，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謝謝。”

“好的，那您慢用?！?8號服務生極禮貌地躬身一禮后，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王楚煙這時拿起一杯茶，一飲而盡，柳凡想阻止都沒來得及。

算了，就讓她喝吧，一點不喝，怕是會引起懷疑。

不過當王楚煙又倒滿第二杯茶后，柳凡終于有些坐不住了。

他拍了拍王楚煙的肩旁，使了個眼色后，迅速起身往茶廳外走去。

“先生慢走，歡迎下次光臨！”18號服務生，用標準的男中音微笑說道。

柳凡沒有回頭，更不敢有一刻停留，快步走出大廳。

直到穿過茶廳前的院落，走出茶莊大門后，才長吁一口氣。

他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汗濕了。

剛才的一切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幻境？

又或者現在眼前的一切才是幻境，自己壓根就沒醒過來，那詭異的繁殖儀式此刻仍在進行？

他越想越怕，趕緊念咒召喚【斬妖刀傀】。

隨著一道光芒從腰間傀術袋里閃出，一個看起來像木偶似的持刀武士立刻出現在眼前。

“打我，快！”柳凡立刻下令。

【斬妖刀傀】微微一愣，卻是呆立不動。

“打我，快，晚了就來不及了。”柳凡急得大喊。

【斬妖刀傀】聞言，輕輕用手拍了柳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