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企業,就是像商家、木家這些。
鮑總勉強二流。
而一流,那是真正站在頂端的那波人。
他們真正對接的是國外的大企業,在國際舞臺拼搏。
二流只能算一流的踏腳石,有時候會跟著他們撿點瓜落。
就是這樣,他們和一流一樣,也看不起國內的企業。
他們認為申城跟外企的競爭才是叢林之爭,是獵場。
國內的企業,頂多是養在溫室的花朵。
那些大家族,更是靠著上面扶持的孩子。
“你知道鮑總為什么那么狂?對你這個,擁有國內唯一一臺光刻機的老總也不客氣?
因為他們不需要,他們的選擇太多了。
在保稅區,他們注冊一個國際公司,只要產品不進入國內市場,國外的芯片照樣不用交關稅。”
我還是第一次聽這些,看來是我樂觀了,我以為我手里握著光刻機,到哪兒都會受到優待。
袁寶跟我說這些,就是想讓我認清現在的形式。
“這個項目早讓一流的一個企業盯上,老總就是為了討好市府領導,價格壓得很低。
跟他們玩兒,商家一點機會都沒有?!?/p>
這時候我才算看清袁寶,這家伙大智若愚還愛裝愚。
什么事他都知道,偏要裝作不知道。
“大哥說得不錯,咱們還是太嫩。咱們就得在申城這樣的國際大都市磨煉磨煉?!?/p>
我一陣苦笑:“我更嫩。”
還什么要當大家族的祖先,成了國際第一黑客,弄臺光刻機,賺兩個錢我就飄了。
躊躇滿志地以為自己行了,能給珺姨一個體面又優渥的生活。
其實呢?我這就是小打小鬧。
要是我真那么厲害,恐怕誰害的我媽,我那王八蛋爸爸是誰,分分鐘就能查出來。
可能都不用我開口,上面的人就會把資料送到我手上。
我再厲害,也不過是大企業手里的工具,我做的企業,也不過是——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