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頭兒好像一下老了十多歲,大有點老地痞遲暮的感覺。
他抬起頭:“袁總、鄭總!我承認我們栽了,你們能不能放過我孫子?”
袁寶沒說話,往椅子上一坐。
我知道這是讓我應付的意思。
我倚到辦公桌上:“要是你能把蘇天琪身后的人供出來,我可能有辦法給你孫子減刑。”
“蘇天琪身后還有人?”
得!一句話說得我心涼半截,這明顯就是不知道啊!
“那你們是怎么認識的蘇天琪的?”
“那是市府舉辦的一次商務酒會上……”
就因為申系拖了花南和花北兩系的后腿,市府才舉行個酒會,希望三系達成和解。
效果怎么樣我已經從鮑總那里看到了,這個按下不表。
木老頭兒帶著木廉征去的,而蘇天琪就在會上。
他們誰主動認識的誰木老頭兒不知道,反正從酒會回來,木廉征就跟蘇天琪搞到了一起。
找我們麻煩,從一開始就是蘇天琪的主意,她還承諾,一定會讓木家得到實惠。
木家雖然貪袁寶的廠子,可木老頭兒還是有點猶豫,因為他知道袁寶有錢,不好對付。
可木老頭兒架不住木廉征軟磨硬泡,他就這么一個孫子,最后就答應了。
“其實這事兒就是蘇天琪那個禍水搞得啊!鄭總、袁總,我昨天找你們,要是你們把廠子賣給我,我根本不會干昨晚的事的。”
“草!”袁寶一拍桌子:“這踏馬還怨我了?我拿一百萬買你木家你賣嗎?”
木老頭兒低下頭。
都到這時候了,還賴別人,這個老東西一點悔改的心思都沒有。
“老東西!你要是只知道這點情況,我們幫不了你孫子。”我說完站直身子。
“等等!蘇天琪還認識郭凱,他們的關系我看也不一般。”
那個大正月跑到京都找小寡婦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