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把袁寶拉到一旁:“鮑總是吧?我沒有不把你們放在眼里,我們只是想跟鄰居搞好關系。
到時候大家一起發展,一致對外,跟外國人競爭。”
“放你娘的屁!我不知道搞好關系?我不知道一致對外跟外國人競爭?可踏馬的他們申系是怎么做的?
最近,我們花北牽頭漲漲十年都沒漲的貨倉租金,大家商量的好好的。
結果,申系悄悄降價,把外企都吸引到了他們那邊。”
我跟袁寶看了一眼,這做法是挺氣人。
鮑總:“還有貨運,也是大家商量好統一價格,結果申系的又是偷偷降價。
就這樣的,還踏馬談什么一致對外?”
鮑總就指著我們的鼻子問。
“那拖后腿的都是哪些人?”
我始終感覺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群人,要是他們繼續這么仇視下去,那申城這邊就別想發展了。
就是我們來,也發展不起來。
“還有哪些?有業家一個就夠了。”
袁寶對我小聲說道:“業家是申系最大的家族,業氏也是當地最大的企業。其他申系企業都聽他們的。”
我現在算知道什么叫抱團了。
看到我這個表情,鮑總一聲冷笑:
“我現在就代表花北表個態,你們想來做買賣,我花北第一個不支持。你們可以走了。”
袁寶對我嘆了口氣,拉著我就出了別墅。
本以為姓木的是被我的誠意打動了,沒想到他是挖坑讓我跳,不然,消息不會傳那么快。
“瑪德!幾個月沒回來,他們竟然都到了這個地步,失算了。
要不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花北帶頭抵制,花南肯定也是這個態度。
木老頭兒在申系就是個小角色,他認可咱們根本沒用。”
真不行了?我是不是在申城做生意根本不重要,去哪兒都行。
可第四局呢?方志友可是聽了我的建議才選的申城。
我沒法來,不是坑了第四局?
再說,芯片公司跟著第四局,我也沒法離第四局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