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我說完就進了洗手間。
“鄭陽!你學過陽本語嗎?”
嗯?
我停止了洗臉的動作:“怎么問這個?”
“他們說陽本語你都能聽懂,我就是好奇,好像你們那里不教陽本語的,你是自學。”
我看有人是想知道我要是不會陽本語,又是怎么聽得懂吧?
昨天去文部科技省,童菲菲可沒去。
“你怎么知道?”我簡單擦了把臉就從洗手間出來。
“是蘇天琪問的,我也不知道,就問問你。”
蘇天琪?她昨天也沒去,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問這個干嘛?
我腦子里想著這事兒,忘了童菲菲還站在這里,就那么換衣服。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麻桿了,身上有肉。
加上跟珺姨鍛煉,肌肉雖然算不上發達,但肌肉線條已經初具雛形。
等我套上t恤才發現,童菲菲就那么直勾勾地盯著我。
“你!我換衣服你都不知道避諱點?”
童菲菲竟然還咽了口口水:“我、我忘了!”
“忘了?”這什么理由?是因為情不自禁?
“下次注意。”我能說她什么?我個老爺們兒。
真不公平,我們看女人,女人就得嚷嚷著被占便宜,又喊又叫的,男人就只能一帶而過。
我沒注意,童菲菲跟在我后面還在偷笑。
吃早飯的時候,我并沒看到蘇天琪。
今天就是比賽開始的日子,吃了早點,所有人被帶到了比賽會場。
作為嘉賓,我當然要坐在主席臺這邊。
可我看到了譚瑤!她和小羚羊站在一個三十來歲的大夏人身后。
“那個好像是你的保鏢!”
井上一木說著話,到我身邊坐下。
“你們大夏人挺有意思,一個采購的要調你的保鏢保護。他好像比你這個天才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