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多同學看著,你不會不敢比吧?”
季誠現在是進退兩難,比吧?比不過!不比更丟人。
所以,季誠一時間僵在那里。
我一步步靠近他:“怎么了?剛才說的不是很大聲嗎?什么我不如你,我是靠剽竊別人的程序。
什么你沒親眼見過我寫程序,你踏馬在科技司輸給我的時候,那時沒帶眼珠子?”
我一把薅住季誠的衣領:
“現在眼睛瞪挺大的,來?。课医o你機會看我寫程序,你怎么不敢答應啊?”
看到季誠一句話都不敢說,下面開始議論起來:
“季老師到底行不行?”
“連句話都沒有?還行個屁!本來以為來了個比鄭陽還牛筆的,結果是個樣子貨?!?/p>
“咱們學校是不是不舍得錢???找個就會吹牛的。”
“還是個只會中傷別人的。”
“你給我放開?!奔菊\是被下面的議論激得惱羞成怒,使勁甩了一下,可惜沒甩開我的手。
“我去尼瑪的!跑這兒來中傷我,你踏馬就是這么當老師的?”
“我怎么中傷你了?你不是國家叛徒的兒子嗎?”
這句話就像刀子,是直插我的要害。
“尼瑪的!”我揚起了拳頭,不過我沒打,為這樣的人被抓進去不值得:
“我踏馬是誰兒子用得著你管,用得著你在這說三道四。你踏馬國家送你出去學習,學完你就不回來了,你還有臉說別人是叛徒?
四周“嗡”一聲,紛紛議論起來:
“我記起來了,他是幾年前跟我姑出去學習的那個季誠,后來在那邊找了個洋妞兒。”
倒是有人認識他,省了我浪費吐沫星子。
“原來他是這么個貨??!”
“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給我們講課?”
“鄭陽你干什么?”許校長來了,還帶來了幾個保安。
季誠像看到了救星,在那兒喊:“許校長!鄭陽搗亂課堂。”
“都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