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還一陣慌亂。
“菲菲?”譚瑤放下電話,也盯著尿壺:
“你怎么在這兒?”
童菲菲盯著我,吞吞吐吐地說道:
“昨……昨晚季誠給我打電話,說……說說,說他出了車禍,我就來了。
季誠在京都沒什么朋友,只能給我打電話。”
怎么我一有事,他季誠就非出點什么事呢?而童菲菲還就得去顧著季誠。
我還記得昨晚童菲菲想留下陪我那堅定的樣子。
譚瑤聽完直捂額頭,昨晚珺姨跟我說讓我和童菲菲好,我沒有一下拒絕,就是說有機會,現在……
我擠出一個笑容:“那你好好照顧他吧!”
都拎上尿壺了,我還考慮個屁啊?
回去跟珺姨說說,可別再考慮她了。
我轉身就走。
“鄭陽!”童菲菲一把拉住我,我一下躲開,盯著尿壺一臉嫌棄。
童菲菲這才注意尿壺,一把扔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壺是我剛買……”
我打斷她的話:“我什么都沒想!照顧朋友,很正常的。”
剛買的不會用?誰用,怎么用?是不是她還得伺候季誠尿尿啊?
我說完接著走,留下童菲菲眼淚含眼圈兒的。
譚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菲菲!你到底喜不喜歡鄭陽?”
“我當然喜歡,看不到他,我滿腦子都是他。可季誠孤苦伶仃的,我也不能不管他啊?”
“那鄭陽呢?他是沒受什么傷,可你知道這件事對他傷害多大?他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來了季誠這兒?”
童菲菲正被說得啞口無言。
我這邊剛到樓梯,正好季誠的腦袋從病房伸出來,差點撞我腦袋上,多虧我躲得及時。
“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