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拜把子也得帶我一個!”潘多多也上來了,挨著我另一邊兒。
“好!古有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今有鄭、許、潘,工作室拜把子!”
許依婷說完,拿起仨串就插在燒雞上。
“來來來!跪下!”
我是稀里糊涂的,就跟許依婷和潘多多磕上了,好像還唱了什么:
這一拜!春風得意遇知音,桃花也含笑映祭臺……
……
第二天,我就感覺臉上癢癢的,劃拉一下,全是頭發。
我睜眼一看,我枕著許依婷大腿,她倚著沙發坐在那里,一低頭,頭發全在我臉上。
許依婷可就穿個熱褲,我臉貼在人家腿上,口水流了一灘。
我就想爬起來,手一撐,潘多多“啊!”一聲。
臥槽!我手摁著人家胸口呢!
“對不起對不起!”
我坐起來,臉都快燒著了。
許依婷看看自己腿,又看看潘多多。
“沒事啊!咱們都喝醉了。再說,咱們都是兄弟,兄弟之間,哪那么多避諱?是不二弟?”
額……這茬許依婷還沒忘吶?
“為什么我是二弟啊?”
我記得我們仨好像都十八來著。
“我生日是二月,你九月,多多冬月,你不二弟誰是?”
后來報生日那段兒我又忘了。
“嘶……”許依婷想站起來,可呲牙咧嘴的,被我枕的那條腿不聽使喚。
“快快!二弟給我捏捏,麻了。”
我!捏人家女生大腿?
“我去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