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翠芳不慌不忙地坐在老書記剛才的位置,不見任何情緒:
“什么叫是我搞出來的?偉績工作室是我梁家的分公司,他們的知識產(chǎn)權(quán)受到侵害,我指控你不應(yīng)該嗎?”
“我根本就沒剽竊,那些程序都是我自己寫的。”
程翠芳笑了,那種嘲弄的笑:“這不是你說了算的,我能拿出你剽竊的證據(jù),你就是剽竊。”
程翠芳說著拿出一張紙扔給我。
我越看越心驚,竟然真是我的程序,一模一樣!
“現(xiàn)在沒什么說的了?這種剽竊還用于盈利,你賺的錢不但要全拿出來,還要面對巨額罰款。”
程翠芳感覺是吃定我了,一臉得意:“哎呀!我聽說你一直很苦,不知能不能拿出這筆錢。”
拿個屁!她這根本就是誣陷,我沒剽竊,憑什么拿錢?
“當(dāng)然了,要是你是我公司的員工,甚至是我女婿,這剽竊就根本不成立,你說對吧?”
去尼瑪?shù)陌桑∵€女婿,當(dāng)老子是垃圾桶嗎?
“你做夢,我就是去坐牢也不會給你們打工。”
“好!你等庭審吧!”
……
我以為我應(yīng)該進(jìn)拘留所,等待庭審時間長的,都得送到那里。
我沒有,只把我?guī)нM(jìn)警局的拘留室。
程序都給我破解了,為了害我,他們還真是煞費苦心。
“鄭陽!”很小的一聲。
我從地鋪上爬起來,靠近窗口。
窗口很高,我只能聽見聲音。
“是孫叔嗎?”
“是!黃局讓我來看看你。我們因為跟你關(guān)系近,都得回避這案子。”
我說怎么沒看到他們。
“黃蕾是我的學(xué)生,回避應(yīng)該,你跟我……”
孫隊長就是跟我關(guān)系不錯,又沒有親密關(guān)系,回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