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卻低下了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語氣有些低,很平靜,卻又夾雜著壓抑著的怒火:“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別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來教訓我。”
寧次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力道大得讓他的手不由得有些顫抖了起來:“人從一出生開始,就會背負無法反抗的命運……”
“背負著一生都無法抹去的命運是多么痛苦,你這種人怎么可能明白!”一向冷靜的寧次此刻也終于失態了,他指著鳴人,顫抖著聲音。
鳴人劇烈地喘息著,他低垂著腦袋,回憶起了自己被孤立的童年,回憶起了九尾……他咬牙道:“我能明白。可,那又怎么樣?”
鳴人猛地抬頭看向寧次:“哼,別裝腔作勢了,別以為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是特別的。雛田她,也跟你一樣深受痛苦啊!”
“噗——咳咳咳咳!”在全場嚴肅的氛圍下陡然聽見這句話,迦樓羅直接就被手中的熱茶嗆到了。
“迦樓羅大人,您沒事吧?”君麻呂趕緊拍著迦樓羅的背,幫她順氣。
“咳咳,沒、咳咳,沒事。”迦樓羅擺擺手。
鳴人直視著寧次的眼睛:“身為宗家的人卻不被認同,雛田她,拼命地想改變那樣的自己。抱著這樣的想法,就算是一邊吐血,也要堅持跟你戰斗。”
迦樓羅收起了手中的熱茶。反正她暫時是不敢一邊聽鳴人說話一邊喝水了,她怕一會兒自己再被嗆到。
能力不足還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同,確實挺好笑的。喝水的時候聽到這種笑話,簡直要命。
鳴人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你也一樣,作為應該保護宗家的分家,卻借考試把雛田打成那樣,其實你也在拼命地反抗命運吧!?”
迦樓羅覺得,如果她是寧次的話,雛田現在都該開始長墳頭草了。反正是雛田自己不用咒印的,那么賽場上,就生死不論咯。
鳴人劇烈地咳嗽著。寧次一時間覺得諷刺極了:“你身上的六十四個穴位已經全部關上了。完全無法使用查克拉的你,打算如何戰斗呢?”
“說到底,你跟雛田大小姐的命運是一樣的。”寧次再次開啟了白眼。
“吵死了!”鳴人皺眉,大聲反駁著,“不管你是白眼還是什么眼,不要總是用一幅看透了一切的樣子來評判別人!”
“你還要繼續和我戰斗嗎?”寧次已經被鳴人的說辭說到不耐煩了。
“我一定會打倒你!證明,你是錯的!”鳴人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