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似乎思考了很久,但是迦樓羅對時間的流逝已經(jīng)不再敏感了,她只知道,似乎是過了很久。
然后,她聽見佐助對她說:“我明白了?!彼坪跸露耸裁礇Q心,又似乎是堅定了什么信念。
“但是,鼬——”
“這就是你們兄弟倆的事情了?!卞葮橇_有些疲憊地擺擺手,“報仇也好,和解也好,無論怎樣,都是你自己的選擇?!?/p>
“那——”
迦樓羅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了的面部肌肉,然后微笑道:
“我們的情況畢竟不是完全相同的。最開始,那個人,在最開始是我尊敬的人,但也僅限于尊敬,甚至就連親近都沒有。我們只能稱之為——血緣上的至親?!?/p>
可是鼬不一樣,佐助對于他不僅僅是尊敬,更是親近。
“雖然造成的結(jié)果都是不可挽回的,但是,至少還是有那么一點點不一樣的。”迦樓羅用手指比劃了一下,輕輕笑道。
佐助沉默著看了迦樓羅良久,最終,他握緊拳頭。佐助的聲音雖然不大,卻異常認(rèn)真,他說:“我知道了?!?/p>
“好啦?!卞葮橇_摸了摸佐助的腦袋,將他的頭發(fā)都揉亂了,“那么現(xiàn)在,是不是平靜一點了?”
佐助卻沒有像小時候那樣捂住頭發(fā)躲開了,他只是輕輕點頭,然后對迦樓羅道:“我想……復(fù)仇?!?/p>
“不錯的選擇?!?/p>
他看向前方,似乎一片虛無中有著什么重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明白了。”
然而迦樓羅卻只是輕輕笑了笑:“那很好啊?!眳s不問他究竟明白了什么。
“只不過——”迦樓羅意味深長地拖長了聲音。
“只不過什么?”
“看起來,我離開木葉之后,你幾乎就沒有進(jìn)步啊?!卞葮橇_的語氣有些戲謔。
佐助別過頭去,聲音有些低:“……學(xué)校里面不會教什么有意義的東西,我只能自己練習(xí)?!备赣H和鼬偶爾會指導(dǎo)他,但那只是偶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