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造成了身體上的接觸,我趁機對他鑒定。
自從財戒進入過我丹田一次,我身體任何部位和人接觸,都能達成鑒定條件。
“姓名:廖成,年歲:31,廖家家主,修行境界:滴水境。心狠手辣,狡詐多智,極度好色,極度奢侈,天局組織幕后老板。請遠離。”
“哈哈哈,終于找到你了!”狂喜像巖漿般在胸腔里翻滾,幾乎要沖破喉嚨。
見拍了一掌,我若無其事,廖成眼睛亮起,指尖在我肩頸處摩挲,像在評估一件商品的質地,他的指尖帶著常年握筆簽署文件留下的薄繭,卻又異常冰冷,“修為不錯嘛,愿不愿意做我的保鏢?”
“廖成是吧?你雖然有點成就,但想請我做保鏢,還不夠格。”
我瞬間變臉,猛地甩開他的手,語氣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風,臉上寫滿了譏笑和鄙夷!
本來裝逼裝得無比舒爽的廖成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從錯愕到震驚,最后化為鐵青,像當眾被人扇了一耳光,百達翡麗腕表的秒針在死寂中滴答作響,每一聲都敲在他引以為傲的尊嚴上,讓他臉頰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葉冰清和陸雪晴瞪大眼睛,仿佛第一次認識我——陸雪晴的珊瑚色口紅驚得暈染了唇邊,形成一道不規則的紅痕;葉冰清端著茶杯的手指關節泛白,青瓷杯底在茶幾上磕出清脆的聲響。
“你說什么?”廖成終于回過神來,語氣冰寒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讓我做保鏢,你不夠格。”
我當然不介意重復一句,等于是再狠扇對方一耳光,每個字都清晰有力,像重錘一樣砸在廖成的心上,“怎么,聽不清楚?”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面前狂?”廖成滿臉鐵青,眼神中滿是冰寒和殺氣,額角的青筋像蚯蚓一樣暴起,“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生死兩難?”
顯然他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他可是堂堂的商業大佬,獲得過太多太多的贊譽,是報紙、電視上的常客,被無數年輕人膜拜加崇拜,在商場上一言九鼎,能決定無數人的生死。
何況,他還是天局組織的幕后老板,在黑道上也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連趙奕彤他都敢于派人暗殺,即使失敗了也不會連累和暴露他,因為早就做好了成功和失敗的預案。
現在,竟然被一名年輕人當著兩個頂級美女的面打臉?
他哪能咽下這口氣?
他身后的保鏢已悄然握拳,指節發出咔咔的聲響,他們西裝內袋里的電擊器金屬頭若隱若現,在燈光下閃著危險的銀光。
“我不信啊,”
我滿臉的譏笑和鄙夷,絲毫也沒有退縮,甚至向前逼近一步,直視著他的眼睛,“要不,你說一句話試試看,看我會不會生死兩難?”
和天局組織交手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
以前都是和廖成的屬下廝殺和算計,甚至也和他的情人產生了一定交集——蘇硯秋、姜月,基本上都是自己占據了上風,但也驚險萬分。
特別是替身門弟子出現,要替代我,這計劃簡直就是邪惡至極,但也不得不讓人贊嘆一句——絕妙。
若不是自己一直在扮豬吃老虎,敵人不知道我也是強大修士,那我還真會悲劇,從此被人替代。
眼前的大佬盡管智慧逆天,狡詐至極,但也絕對想不到我就是他的掘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