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配合默契,用最快的速度把我捆綁成一個粽子,粗糙的麻繩勒得手腕生疼,血液循環(huán)都快被阻斷。
然后就讓我坐在地板上,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刀鋒貼著皮膚,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見血。
姜月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裙擺,沖我冷笑,“張揚大師,我從來沒被第三個男人吻過,但沒想到,被你占了便宜,不過,你必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她的眼神冰冷,和剛才的嬌羞判若兩人。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裝出恐懼無比的樣子,身體不停地顫抖著,牙齒都在打戰(zhàn)。
“張揚大師,你就別裝了。”
一扇暗門“咔噠”一聲打開,從中走出一名大美女,衣著華貴,氣質高雅,渾身上下都流露出書香氣息。
她,赫然就是剛越獄的蘇硯秋!
穿著一件墨綠色旗袍,盤扣整齊,頭發(fā)挽成發(fā)髻,插著一支玉簪,看上去像個大學教授。
“臥槽,蘇硯秋在這里?我這是釣到大魚了?”我又驚又喜,興奮激動至極,但臉上卻是滿臉惶恐和驚訝,故意瞪大眼睛:“蘇大師?你你你怎么在這里?你說這話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我使勁掙扎了一下,麻繩發(fā)出嘎吱的聲響。
“張揚,你還是老實交代的好。”
蘇硯秋在我面前的太師椅上姿態(tài)優(yōu)美地坐下,短裙微微張開,能看到一抹白皙的大腿。
她很快注意到這一點,白皙嬌嫩的臉上浮出一絲淡淡的紅云,馬上就架起了二郎腿,動作優(yōu)雅,魅力十足。
“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交代什么啊?”我滿臉懵逼的樣子,故意歪著頭,像個傻子。
“那還是我來替你說吧。”蘇硯秋滿臉譏笑,指尖敲擊著椅子的扶手,“事情還要從那一天你和孫永軍拿著宋微宗的《寫生翎毛圖卷》去書畫齋鑒定開始……
后來你們發(fā)現(xiàn)真畫變成了贗品。
認定我是主謀,于是你們兩個就開始從我身上找突破口。
你變卦不買我收來的畫作,介紹給了張向東。這就是一個天大破綻。你不應該介紹的,得讓他很自然地來找我買畫,徹底地撇清和你的關系。”
蘇硯秋站起身,繞著我踱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雖然你和他都說關系不好,是競爭者,互相看不慣,都想看對方栽跟斗,但后面發(fā)生的一系列怪事,讓我漸漸醒悟過來,張向東就是一個圈套,而你和孫永軍就是布置圈套的人,讓我們天局組織遭受了巨大損失。
如今,你已經落在我手里,再沒可能逃脫。你不交代一切,你的這一雙腿就保不住了。”
“說,還是不說?”
那個用匕首壓著我咽喉的男子獰笑著問,手中的匕首也是開始在我的腿上比劃,冰冷的刀鋒劃過牛仔褲,留下一道白印。
“我聽不懂你說什么,我警告你們:我是張揚大師,我和趙奕彤是好朋友,你們如此做,很快就會敗露,你們一個也逃不掉。”我故意讓聲音顫抖,顯得色厲內荏。
“哈哈哈。”房間中所有人似乎都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瘋狂地大笑起來,男的笑得東倒西歪,女的笑得花枝亂顫,姜月甚至笑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