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店鋪,最多三月,就要關門大吉。而我,每天還是能接到一單生意,日賺幾萬還是很輕松。讓我不好過,你盡管用你的手段啊,我好怕啊。”
他的聲音拖得老長,充滿了挑釁。
回到店鋪,我果斷對還在自責的羅朝陽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店鋪增加一項業務——維修古董和文物,承諾修復效果超越歐陽修。價格和他一樣。我要讓他的店鋪門可羅雀。”
我的計劃很簡單,搶光歐陽修的生意。
我也不用把破碎的古董修復完美,修復得比歐陽修好一些就可以了。
比如預計修復兩小時能完成,一個半小時就停止修復。
也沒人會懷疑我有著修復異能。
羅朝陽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下巴幾乎要掉在地上:“老板,牛皮吹破了就成笑話了,歐陽修雖然人品很差,但他的修復技術真是出類拔萃,無人可以比擬。”
聲音里充滿了擔憂,手指無意識地摳著工作臺邊緣的木屑。
我眼神堅定,傲然道:“我知道你的修復技術不如他,但我的修復技術遠超他,他——給我提鞋都不配。”
隨后,我驅車前往警局找趙奕彤,輪胎碾過路上的積水,濺起細碎的水花。
可惜趙奕彤正在召開緊急會議,忙得不可開交。接待我的警員遞給我一張便簽,上面是趙奕彤潦草的字跡:“你有什么事兒晚上去洞府找我。”
郁悶地駕車離開警局,在路口轉彎時,一抹熟悉的身影突然闖入視線。
姜月身著淡紅色連衣裙,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肩頭,十厘米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發出清脆的“嗒嗒”聲,像某種精準的節拍。
她提著白色lv包包,包帶在陽光下泛著金屬光澤,優雅地坐進一輛白色保時捷,發動引擎時,排氣管發出低沉的轟鳴。
我情不自禁地駕車跟上,心中雖警惕這突如其來的巧合,卻又不愿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方向盤在手中被攥得發燙。
姜月先去了一家奢侈品牌服裝店,在導購的簇擁下挑選新衣,試衣間的門開開合合,傳出衣料摩擦的沙沙聲。
又在化妝品店精心挑選香水和粉底,噴頭噴出霧氣的聲音、瓶罐碰撞的輕響,混雜著甜膩的香氣飄出店門。
她舉手投足間盡顯名媛風范,引得路人頻頻側目,有大膽的男人上前搭訕,都被她禮貌而冷淡地拒絕,紅唇勾起的弧度帶著拒人千里的冷漠。
“這女騙子是在表演給我看嗎?這是針對張揚的天局或者陷阱?”我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憤怒與興奮在胸中交織。
旋即我跟著姜月進了一個看上去很豪華的高檔小區。
期間我沒敢易容。
擔心還有天局組織的人在暗中關注。
看姜月把車停在陽光別墅小區6號門前。
我超越了她,但又故意降低車速,裝出一副要不要停車的猶豫模樣,眼角余光卻緊緊盯著后視鏡——她推開車門下車,淡紅色裙擺被風掀起一角,露出線條優美的小腿,高跟鞋踩在鵝卵石路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像極了某種精心設計的節拍。
“張揚大師,既然你跟來了,就下來一敘吧?”她沖我嫣然一笑,陽光恰好落在她白皙嬌嫩精致的臉上,唇角的梨渦里仿佛盛著蜜糖。
那笑容純真得像初春溪水里的漣漪,讓人幾乎忘記她是天局組織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