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摁響了門鈴。
過了片刻,鎏金門打開來了。
蘇硯秋出現在門口,一襲月白色真絲睡裙勾勒出曼妙身姿,領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風光。
她發間別著枚翡翠蝴蝶簪,與耳垂上的祖母綠耳墜相映成輝。
32歲的她正是女人最成熟漂亮的年歲。
加上五官精致,氣質高雅高貴。
身材火爆,還有一頭烏黑發亮且天然卷的長發。
的確很有女人味,也很有吸引力。
“你是……”
她上上下下打量我,或許是見我格外帥氣高大,她的眼眸亮起了奇異光芒,臉上也飛出淡淡紅云。
“我是張向東,你就是蘇硯秋蘇大師吧,前天我們約好了……”
我佯裝不認識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甚至還裝出一副略有驚艷的樣子。
“張大師大駕光臨,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她朱唇輕啟,聲音甜膩如蜜,卻隱隱透著幾分慵懶的魅惑。
她側身將我迎入,指尖不經意地碰觸到我的手腕,指甲修剪得圓潤精致,卻在接觸的剎那微微用力,像是某種隱晦的試探。
“張大師比我想象中更帥更年輕。”她仰頭望我,眼神嫵媚,“上次在電話里聽您砍價,我就猜您是個爽快人。”
她領著我穿過挑高六米的玄關,意大利水晶吊燈在頭頂投下碎鉆般的光斑,落在她肩頭時,月白色睡裙泛起珍珠母貝的虹彩。
墻面掛著的“名家山水畫”在壁燈下流轉墨色,我刻意在一幅仿沈周的《廬山高圖》前駐足,指尖虛點畫面:“蘇小姐這屋子處處是玄機,連贗品都擺得這么講究。”
她腳步一頓,轉身時嬌軀輕晃,翡翠蝴蝶的觸須也跟著晃動:“張大師果然好眼力。不過這些‘仿品’可都是花大價錢請美院教授臨摹的,連題跋印章都考據過三遍——”
她忽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混著玫瑰香水味撲來,“就像您脖子上的帝王綠,若不是懂行的,誰能看出它價值過千萬呢?”
我低頭看她腕間的翡翠鐲子,水頭雖足,但綠意卻達不到正陽,與我的帝王綠玉佩相比判若云泥。
但我只是淡笑:“蘇小姐過獎。倒是您這鐲子,配您今晚的睡裙,倒像從老派電影里走出來的名媛。”
她微笑著引我踏上旋轉樓梯。
二樓轉角處立著一尊斷臂維納斯雕塑,基座上擺著個青銅香爐,裊裊沉香里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腥甜。
“三樓是畫室和藏品庫,”她踩著高跟鞋的聲音在樓梯間回蕩,“不過張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