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認(rèn)識,但來騰沖之后,倒是打過幾次照面。”我頓了頓,故意露出追憶的神情,目光仿佛穿越了時光,“他這人,倒是很不錯,和我談得來。”
宋蔓菁的手環(huán)上我的脖頸,耳垂上的翡翠耳墜輕輕擦過我的臉頰,帶來一陣細(xì)微的癢意。
“東哥,聽說你和張揚(yáng)賭石切磋過?”她說話時,睫毛如同蝶翼般掃過我的下巴,聲音軟糯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我順勢摟住她的腰,感受著那盈盈一握的柔軟,“就小小地切磋了三次而已。”
我故意壓低聲音,呼吸噴灑在她發(fā)頂,營造出一種神秘而曖昧的氛圍,“第一次我贏了,他不服氣,第二次又來找我切磋,我又贏了,他還是不服氣,第三次又來,我就徹底怒了,讓他輸?shù)脽o比凄慘,之后就再也不敢來找我切磋了,徹底認(rèn)輸了。”
“靠,竟然是真的?張向東賭石比張揚(yáng)更加厲害?我們也太愚蠢了,竟然取消了和他的合作,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宋文斌滿臉的后悔,他緊握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酒杯捏碎。
宋蔓菁更是猛地坐直身子,紅唇微張,滿臉都是不可置信,或許是實(shí)在太過后悔,她忍不住自扇了一耳光,捂著臉頰,尷尬地掩飾道:“有蚊子。”
他們以前還不相信“張揚(yáng)”說賭石不如張向東,以為是張揚(yáng)謙虛,所以他們都認(rèn)定張向東不如張揚(yáng),他們宋家其實(shí)沒做錯什么。
但現(xiàn)在才知道錯得離譜。
見狀,我心中的快意如同潮水般翻涌,故意惋惜地嘆了口氣:“本來我代表你們宋家參與賭局,期待能賺幾個億花花,但沒想到合作被取消了,唉,我們都錯失了不少財富。對了,你們損失了多少啊?”
我這分明就是故意在他們的傷口上撒鹽,就是要加深他們的后悔,增大他們的痛苦。
“這個,我們押注了洪大師
50億,哪知輸?shù)袅耍赃@一次,我們宋家虧損很大,幸好還有外盤分紅,彌補(bǔ)了一些,否則,我們哪還有心情逛街?”宋文斌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滿臉都是郁悶和痛苦,仿佛蒼老了十歲。
“若是我代表你們宋家參與賭局,張揚(yáng)是我手下敗將,他一定會輸給我。所以我就是第一,你們押注
50億的話,能贏四百億吧。所以,你們損失了
400多億。我的損失倒是不值一提了。”
我繼續(xù)給他們分析著,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進(jìn)他們的心里,繼續(xù)加大他們的痛苦和悔恨。
兩人徹底地陷入了沉默,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痛苦和后悔。
那痛心疾首的模樣,仿佛心都在滴血。
原來,他們不是僅僅損失了五十億,而是整整四百多億啊!
這是一個多么恐怖的天文數(shù)字!
想到這里,他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滿心都是難以言喻的難受和痛苦,后悔的腸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