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是普通人了!
于是我板起臉,指節重重叩在雕花檀木茶幾上,沒好氣道:“我可不是盯著她臉蛋的登徒子——而是看中她的強大武力,她可以保護我!”
“不錯不錯,”葉鴻生捋著灰白山羊胡頷首,拇指摩挲著翡翠扳指上的纏枝紋,“賭石靠眼力,識人看定力。你這年紀能在美人堆里拎得清輕重,難怪能當頂級賭石大師。”
他忽然放軟聲調,朝鏤空雕花的酸枝木門喚道:“孔雀,你進來吧。”
聲線里帶著幾分長輩嫁女般的復雜,尾音微微發顫。
話音剛落,木門“吱呀”輕響,孔雀踩著黑色細高跟走進來,黑色蝴蝶面具遮住半張臉,耳墜上的銀質蝶形墜飾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孔雀,我以葉家第十七代家主之名鄭重宣布,”葉鴻生指尖按在桌面上,神情肅穆,“即日起,你脫離葉家暗衛編制,歸屬張揚個人所有,再和葉家無關。你的職責是貼身保護他,生是張家的人,死是張家的鬼,若有負所托——”他頓了頓,喉結滾動,“按葉家規矩,當受百刀穿身之刑。”
“是,家主。”孔雀垂眸應聲,又忽然抬頭看我,目光如流星劃過,黑瞳里閃過一絲復雜的光——有忐忑,有好奇,更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終于要到手了。”我指甲掐進掌心,強壓狂喜。
從今往后,身邊跟著個能捏石成泥的貼身保鏢,絕對比葉家派來的三支保鏢隊加起來還靠譜。
有她像影子一樣跟著,就算走在緬北最亂的黑市巷子里,也跟帶著移動碉堡似的,安全感十足。
我不再耽擱,伸手捉住她的纖纖玉手——掌心的薄繭擦過我的虎口,帶著常年握匕首的粗糙。
帶她走了出去,穿過走廊時,她的高跟鞋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像鼓點一樣敲在心上。
總統套房的鍍金門把手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清冷的光,我推門時聽見自己心跳——這是第一次,以“主人”的身份帶她進屬于我的房間。
我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但并沒松開她的手,細細地把玩著。中指輕輕地碰觸。
“姓名,孔羽,年歲:20,外號:孔雀,職業:保鏢。身懷絕技,閉月羞花,身材火辣,冰清玉潔,守身如玉。對你的忠誠指數:4星。值得你永遠擁有。”
“臥槽,忠誠指數降低了,在葉家的時候是5星,現在只有4星,看來,我還要努力地收服她的心。”
我有點意外。
但也能理解。
終究,我和她沒有太多的交集。
她也就保護過我一晚上,給我按摩了一次,讓我很快就熟睡了過去。
那晚我被綁架,她甚至被調虎離山了,沒在酒店保護我。
見我把玩她的手,孔雀耳尖瞬間漫上紅霞,如沾露的芍藥。她的嬌軀輕輕顫抖,卻始終未抽回手——那是下位者對上位者的順從,卻也是女人對男人的默許。
“孔雀,我付出巨大代價把你從葉家要了過來,我絕不會虧待你。那么,今后你愿意心甘情愿一直跟著我,貼身保護我嗎?”
我認真加期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