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定信息也浮現腦海:“玻璃種帝王綠,擅長吸收和存儲靈氣,對于修行有較大增幅作用,價值超級巨大,值得你永遠擁有。”
“哈哈哈,我終于賭到了玻璃種帝王綠。”
我在心中興奮地大笑起來。
過來云南也這么長時間了,鑒定了不知道多少原石,但一直沒遇到這樣的寶貝。
今天終于得償所愿。
到時候賣給趙奕彤,給她一個巨大的驚喜。
葉冰清也終于淡定不了,她滿臉震驚地從我的手里拿過翡翠,雙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瞪大眼睛仔細地端詳,驚嘆道:“我的天啊,這是玻璃種帝王綠,而且可以稱得上上品了,雖然距離那個價值48億的翡翠鐲子還有一定距離,但價值也非常巨大,恐怕超過五億。”
“超過五億?”我滿臉震驚。
今天真的是賺大了啊。
若劉家知道,我帶走了一塊價值五億的小原石,一定要氣炸肺的。
所以,這秘密絕對不能說出去。
過了好一會,我才從無邊的狂喜中平靜下來,笑道:“我的美麗空姐,你輸掉了,快履行賭約吧?”
我嘴角上揚,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緊緊地盯著她的反應。
葉冰清的臉色瞬間變得緋紅,恰似晚霞浸染雪山,剛才欣賞翡翠時眼底流轉的驚嘆與喜悅,此刻全化作了慌亂與窘迫。
她飛快地把翡翠還給我,眼神像受驚的蜂鳥般游移不定,始終不敢與我對視:“我……我現在不想親。明天好嗎?”
尾音輕顫,像一片落在心湖的羽毛,激起細微卻清晰的漣漪。
“明天?你還不如說明年呢?你想耍賴就明說。”我摸著額頭,哭笑不得。
“明天我一定親,真的,不騙你。”葉冰清滿臉的真誠里藏著不敢面對現實的虛弱。
此刻的她像只困在透明牢籠里的蝴蝶,明知無處可逃,仍試圖用明天的幻影延緩此刻的掙扎。
“冰清,你就別拖延了,就今晚。愿賭服輸啊。你不能不講信用。”我湊近她的面前,呼吸帶起她鬢角的發絲,輕聲說完,又鼓勵道,“來吧,別猶豫,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我的聲音放得極輕,像春風拂過凍土,試圖化開她心底的堅冰。
她猛地后退一步,裙擺在地板上掃出沙沙的聲響,像只受驚的小鹿,慌亂中差點撞上身后雕花木柜,柜角的青瓷花瓶隨之輕晃。
“我沒耍賴!只是……只是現在不行!你、你先去洗手,剛才解石,你手上都是石屑。”她推搡著我,指尖的溫度隔著棉質衣袖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初春溪水中的碎冰,寒涼里藏著即將消融的暖意。
看著她這副慌張惶恐的模樣,我又好氣又好笑。心知她是因心理疾病作祟,一時半會實在難以克服主動親吻的障礙,便順著她的意:“好好好,我去洗手。”
轉身時,余光瞥見她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后背緊緊貼著墻壁,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那雙清冷的眸子此刻盛滿了慌亂,像只被困住的白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