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貼切的形容。
雖然陸宴深這個生理學上的寶寶的父親讓她心里很不爽,但是寶寶終歸是沒錯的。
謝晚棠還是很期待她的小夜貓子的。
謝晚棠沒敢說的是,她之前為了趕香薰,已經熬過夜了。
而且,那次熬夜,她肚子一點事都沒有,啥感覺都沒有。
恐怕,小夜貓子的基礎已經墊牢了。
翌日一早。
謝檸萌把早餐給謝晚棠買回房間后,才去了隔壁的中醫院坐診。
她人還沒到,久聞她大名,前來排隊候診的人已經在中醫院大廳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謝檸萌帶了醫館的助理兩個,他們三個人配合,工作效率會很高,所以,謝檸萌給邀請她的中醫院的老院長允諾,三天看三百個病人。
上午六十個號,下午四十個號,一天一百個號。
已是謝檸萌的體能極限了。
她在海市,每天頂天了也就六十個號。
不過,義診嘛,她負責把脈,梳理病情,至于病人信不信她,后續走訪啥的,她就不管了。
所以,一天可以增加四十個號。
這三天,她也不收錢。
三百個福利,是她給這座城市最大的誠意。
這邊,謝晚棠是被電話給吵醒的。
不是她的手機,是房間里的座機電話。
“喂,哪位?”謝晚棠很困,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聲音呢噥軟糯。
好聽極了。
陸老夫人聽到謝晚棠這聲音,就知道她還在睡覺。
不過,眼下,都火燒眉毛了,這丫頭居然還睡的這么香甜?
“棠棠,是奶奶。”老夫人聲線有些冷,表情極其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