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謝檸萌說的這些,就是她的心聲,謝檸萌是她的代言人。
她也是這么想的,是吧?
她也要去父留子,是吧?
如果他不答應(yīng),她寧愿不要肚子里的寶寶了,也要跟他離婚?
“放心吧,剛剛我已經(jīng)說過了,只要你們說服了我爺爺奶奶,想怎么樣,我都配合。”陸宴深冷靜又無情的承諾。
話說到這兒,這桌是沒法拼了。
陸宴深看著夏夢,溫柔道:“今天換個地方吃,可以嗎?”
“好啊。”夏夢點頭。
“走吧。”陸宴深起身,不再看謝晚棠一眼。
夏夢嬌羞得站起來,隨后,又轉(zhuǎn)過身:“阿姨,謝小姐,有句話,我忍了很久,不吐不快。”
“當(dāng)初,我要是沒離開,陸太太這個位置,本來就是我的,那個時候,是謝小姐鉆了空隙,主動求來的這場婚姻。”
“現(xiàn)在,婚姻結(jié)束,讓謝小姐失望,我很抱歉,可是,不屬于謝小姐的東西,謝小姐歸還給別人,是明智的。”
“不是嗎?”
“說夠了?”謝晚棠拉著準(zhǔn)備發(fā)飆的謝檸萌,她揚起冷眼,如女皇般冷冷地睨了陸宴深一眼,隨后把目光落在夏夢的臉上。
她深知,夏夢在她們母女倆跟前如此狂妄,都是陸宴深縱容的。
不然,她不敢如此妄為。
“說夠了就滾吧,陸宴深,除了離婚簽字的那天,其他時候,我不想再看到你。”
“……”
言下之意,謝晚棠暗示他,晚上別回酒店了。
他們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分床顯然不夠了,最好是直接分居。
陸宴深沉默地帶著夏夢走了。
夏夢臨走前,還賞了謝晚棠一個詞,“幼稚。”
謝晚棠第一次被人這樣說,不過,她沒跟夏夢計較。
沒力氣了。
陸宴深是她的靠山,她在沒徹底放下這個狗男人之前,她確實沒底氣跟人家有靠山的女人叫板。
但是,總有一天,她會讓夏夢跟陸宴深這個狗男人在她跟前抬不起頭。
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