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回過頭看向我:“冬哥,有道是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既然冬哥不想見我大哥,那么,也就沒必要逼問我大哥的名號了吧?”
我直接被這貨的話給整無語了。
當下就毫無耐心的對白毛擺手說:“放他走。”
"記住,這次是冬哥大人大量,下次遇到我們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在敢往前湊,就他媽割了你的腰子,滾吧。"白毛嘴上不依不饒的威脅了句,才讓開了身子。
青年沒再說什么。
在我的目送下快步的離開。
直至看到青年開著輛豐田佳美駛出醫院的停車區,白毛才一臉晦氣的走到了我面前。
“哥,你覺得會是誰派他來的?”
“愛誰誰吧,累了,走,回家。”我隨口回了句,便朝著停車的位置走去。
不管對方是誰派來的人,我現在都沒興趣去探究。
這幾天可是沒少折騰。
事情一件跟著一件,我不是鐵打的,明天必須睡到自然醒,等下回去就叫所有人把手機關機。
天塌了也不能影響我睡覺。
駛出了醫院,白毛開車直奔奮斗街的方向。
車還沒駛出市區,坐在后座的我就眼皮發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