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道歉?”
“我草你媽的,敢打我?我他媽……”
不待他嘴里的臟話罵完,我抽出了左手的殺豬刀就放在了他喉嚨上。
“你可能不清楚,我媽含辛茹苦把我養大,臨死都沒享過我的福,你罵我媽,你就得付出代價?!蔽夷抗馍坏亩⒅樕铣涑庵鴳嵟那嗄?,一字一句地說:“給白程飛打電話,不打,我就叫你腦袋搬家。”
我是盛怒,可我沒失去理智。
此時,對方其余的幾十號人都已經下了車。
對上幾十號人,以我現在的狀態,硬剛只能是找死。
可許嬌嬌的委屈,我必須要給她找回來。
我見青年臉孔兇狠的盯著我不打電話,右手握著的殺豬刀就稍微一用力。
“?。 鼻嗄曜炖镱D時發出了痛叫的沖我吼道:“我打,我現在就打!”
我看著青年脖子上的血痕,冷笑不語的看著他。
此時從車上下來的那些人,臉上雖然都掛著狠色,但卻沒有人走上前來。
這些人的表現,讓我的底氣又足了幾分。
此刻,在青年掏出手機給白程飛打電話的空隙,我沖那些人高聲說道。
“今晚,白程飛欠了我天大的人情,他叫你們留下,是給我楊冬守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