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說完,我開門下車,大步的走向了正前方的富貴酒樓。
“楊冬,你回來把話說清楚,說的莫名其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聽著身后來自許嬌嬌暴躁的喊話,我的嘴角不禁是在逐漸的上揚。
方才我說的那幾句,其實就是在提許嬌嬌,別演了,我已經看穿了她。
而且不管她是沉默不吭聲,還是現在的暴躁,對我而言都是低劣的可笑。
當然,她若保持沉默,我對她還會高看幾分。
只可惜,我都把話說到了這份上,她還在和我裝傻充愣。
握了握左手的殺豬刀,我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邊朝前走,我邊目光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里距離公路只有幾百米,在停車空地的左邊是一片面積頗為不小的魚塘。
在魚塘的一側,用鐵絲網圈起了一片草地,能夠看到里面圈養著雞和鵝。
再遠就是看不到盡頭的玉米地。
右邊則是同樣看不到盡頭的草甸子。
打量完了兩邊的環境,我就把目光定格在了此刻距離我只有十幾米的三層酒樓上。
說是酒樓,可實際上,不過就是橫向有大幾十米的三層平頂樓房。
“你好,請問是楊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