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家也并沒有說墨心柔不是墨家的孩子,具體發生什么只有他們墨家人自己清楚。”
傅凌鶴指尖在桌面上輕叩,眼神逐漸變得深邃,“爸,墨心柔的出生時間和地點最快多久可以查出來?”
“墨家不是普通人,哪有那么隨隨便便就能查到的。”
電話那頭傅硯澤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壓低聲音問道,”你懷疑云箏和墨家有關系?”
落地窗外,一片枯葉被風卷著拍打在玻璃上,發出細微的脆響。
”嗯。”傅凌鶴將手機換到左手,右手點開郵箱里墨家的人物關系圖,”我今天遇到墨老爺子了,他對云箏的芒果過敏反應異常敏感。”
照片上的女人眉眼凌厲,與云箏溫婉的輪廓截然不同。
但當他翻到下一張墨沉楓年輕時和他太太的合影,呼吸猛地一滯,墨太太那雙微微下垂的杏眼,與云箏笑起來時的模樣竟有七分相似。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傅凌鶴就知道已經沒有查下去的必要了。
他心里也有答案了。
“爸,您休息吧,我就不打擾您了。”
掛斷電話后,傅凌鶴站在落地窗前久久未動。
西斜的陽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一直延伸到書房門口。
不知何時,那里多了一道纖細的身影。
”傅凌鶴?”云箏揉著眼睛,懷里抱著他的西裝外套,”你還在忙工作嗎?”
他轉身時已經收斂了所有情緒,快步走過去將人打橫抱起,”怎么光著腳就跑出來了?”
云箏迷迷糊糊地把臉埋在他胸口,聲音悶悶的,”做噩夢了,睡醒又沒看到你,我就直接找過來了。”
傅凌鶴抱著她回到臥室,輕輕將她放在床上,指尖拂過她微涼的發絲,”夢見什么了?”
云箏攥著他的衣角,睫毛輕顫,”夢見有人要把我帶走。”
她忽然仰起臉,眼底泛著水光,”你會一直在我身邊的,對嗎?”
他喉結滾動,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當然。”
聽到傅凌鶴的話,云箏被噩夢攪亂的心才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明天我們不是要去參加林老先生的壽宴嘛總不能空手去吧?”云箏小手撐在男人的腰側,仰頭看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