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件事也是在德妃娘娘面前過了眼的,若是世子爺不快些來薛家,盡早訂下跟明珠的婚期,那這京都城,不要名聲的,可不光是我薛家女郎,就是陸侯,臉上也無光不是?”
陸侯夫人眸光閃過了一抹冷意,但隨后還是面不改色的笑著說道,“可薛夫人,說到底,這件事到底是真相如何,大家都是內宅的女子,想必最是清楚了。
我兒雖然最近喜歡飲酒,但卻從未酒后失去德行,更是在宅子里連一個通房丫鬟都沒碰過。
說句難聽的話,薛夫人的女兒薛明珠,雖然長得也算端莊,可也不是什么國色天香之人,我兒也不是那等沒見過世面的男子,會因為一個醉酒,就迫不及待的在那種場合,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陸侯夫人越說,眸子里的冷意越盛,“原本我陸家,也早就給你們薛家下了聘禮,是想要求娶你家兩個女兒的。
這婚期,確實是應該早早定下的,但我萬萬沒想到,你們薛家的女郎,竟然如此不自愛,這般著急,賴上我兒,貪圖侯府的榮華富貴。
這樣的女郎,讓我兒不快,讓我心中更不快,她如何能擔當世子妃的重任?若是真的娶了薛明珠當世子妃,我兒日后在朝中,還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了?!
我陸家,可不會讓這樣心機不單純,又行事不要臉面的女子,當這個世子妃!”
溫氏被陸侯夫人說的,臉色一陣清白,難看的厲害,若是以前被人這樣說,她早就起身拂袖離去了。
但現在的溫氏,可沒有那樣的底氣了,薛家如今的情況,陸家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所以,陸家推脫,溫氏也不是個傻的,知道了陸侯夫人的意思,無疑就是想要激怒自己,逼著自己離開,甚至是一怒之下,跟陸家斷了這姻親。
可溫氏眼下,只能咽下這口氣,“陸侯夫人,話不能這樣說,陸世子原本就跟明珠有情,之前明珠還救過他的性命。
如今,是他酒醉,也是他在德妃娘娘面前承認了,是他喝醉了酒,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是他對不住明珠。
陸侯夫人沒有證據,又怎么能冤枉明珠,是她耍的手段呢?”
陸侯夫人冷笑了一下,“不是她耍的手段,難不成還真的是我兒糊涂嗎?!薛夫人是自己不清楚,自己養大的女兒,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貨色嗎?
我也不與你廢話,我知你這次是為了薛明珠而來的,但我明說,這陸家,她當不了這世子妃。
你若是想讓我兒娶她,那也行,之前說好的,兩個女兒一同嫁過來。
就讓薛凝是平妻,薛明珠是貴妾吧,一起嫁進來,婚期你們薛家說的算,若是太著急,明日后日,我陸家也不是不行,左右是納妾。”
溫氏一聽,當即著急道,“那怎么行!我女兒薛凝,不能當妾!”
陸侯夫人蹙眉說到,“是平妻,若是之前薛凝若是愿意,我也勉強能讓她當這個世子妃,誰讓我兒喜歡。
但如今我不同意,薛夫人心中也清楚,我為何不同意。
如今就是,你想讓兩個女兒都躲過一劫,我陸家能給出的,也就是平妻跟妾室的身份,但世子妃,你們是別妄想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