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實在是
“皇上!”小六子很快回來,手中拿著一模一樣的咒符:“在蘇姨娘床下發現了這個!想來是蘇夫人放在蘇姨娘床下的!”
薛澤目光凌厲,掃過蘇家幾人:“有其母必有其女,不管是玥兒還是蘇姨娘,都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你們還有什么話可說?!”
小六子又道:“皇上,奴才剛剛去看了一眼,這蘇家原來是一家分兩院,過的兩家的生活。”
岑老也在此時出言:“皇上,老夫與蘇大公子相處已有月余,此子品行溫良,胸懷抱負,從早到晚都是與老夫在一起學學問,蘇家老二紈绔,整日出去招貓逗狗,也不像能在家中作亂的性子。”
不論是蘇姨娘床下搜出的咒符,還是兩方互不干涉的生活方式,又或者是岑老的擔保和證詞,全都指向了一個事實——
蘇家嫡出一脈心術不正,上上下下都用旁門左道害人,而庶出一脈無故受到污蔑,冤屈至極!
蘇玥在此時出來做了回“好人”:“皇上,聽說蘇夫人老來得子,原來是這么回事,皇上不是帶了太醫來嗎,不如替蘇夫人也診脈看看,免得她一把年紀,空歡喜一場。”
太醫立馬上前,搭上蘇夫人脈搏,片刻后,得出了和蘇瑤一樣的結果:“皇上,蘇夫人并未懷孕。”
蘇夫人只感覺天旋地轉,完全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不可能我這一個月食欲不振,偶有惡心嘔吐,又嗜睡,這都是懷孕的癥狀不可能啊老爺!我真的懷了你的嫡子啊!”
蘇玥冷冷道:“蘇夫人,年紀大了,這些癥狀很正常,或許只是脾胃不好而已。”
蘇夫人是真年紀大了,當事實擺在眼前,她一時間受不了這個刺激,捂著胸口,呼吸困難,就這么倒了下去。
“娘!”
“夫人!”
又是一陣大亂,蘇夫人幾近昏厥。
然而蘇玥并不會因為她這凄慘的模樣,就放過她。
“此等毒婦,還請陛下就地處罰,免得到時候帶回皇宮,臟了您的地!”
薛澤正有此意:“罪婦蘇楊氏,行旁門左道之術,擾亂后宅,難當朝廷誥命,立即收回她誥命夫人之榮,賜杖刑三十,即刻行刑!”
蘇夫人聽到這個處置,兩眼一翻,這下是徹底暈死過去!
但即便是這樣,也逃脫不了責罰。
蘇夫人暈過去,又被扛到行刑的長凳上,一杖下去,硬生生被打醒了。
“啊!皇上饒命!饒命啊!”
蘇玥見薛澤嫌她聒噪,從懷中拿出帕子,親自塞進了蘇夫人嘴里。
她湊到蘇夫人耳邊,輕聲道:“夫人,您還是別喊了,留著力氣治傷吧,您這三十大板下去夠嗆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