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那保安隊長臉都嚇白了,點頭如搗蒜。
周圍都是酒吧,一到晚上四處都是撿尸的。
專撿喝酒喝蒙了的獨身女孩兒,多數連哄帶騙,為的也就是那檔子事兒。
這種事兒,他們也不好管,最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怎么就偏偏撞上了惹不起的人?!
……
寧魚被厲時雁抱在懷里,看著他面無表情進了珠玉,走了專屬電梯上了三樓。
寧魚整個人都不得不被他包圍,掌心的疼痛挑撥著她的理智,捻著手上的鮮血。
躲人躲著,還得讓人來救,這事兒說出去笑掉大牙了。
加上她假裝沒看見的那條消息,十分明智地一句話都沒敢說。
厲時雁隨意踹開一間空包廂的門,隨手將寧魚扔在了沙發(fā)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包廂沒開燈,有些暗。
高大的黑影籠罩著她。
寧魚看不清他的臉,只是被他盯得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滴答滴答滴答——
包廂里靜得她能聽清男人手上腕表的指針走聲。
整個包廂中的空氣像是被人抽空,太窒息了。
寧魚緊張地咽了咽,嘗試開口:“今天多謝五爺。”
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聽他冷嗤:“不敢,寧大畫家這么有本事,哪兒用得上我救。”
這是真氣著了。寧魚一時想不出說什么,反而聽見了門外突然而至的腳步聲。
“叩叩。”
敲門都只有簡短兩聲,來人很是局促。
“滾進來。”厲時雁隨意在暗處坐下,長腿隨意交疊,點了根煙夾在指間。
很快,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就帶著幾個長相標致,身材火爆的女人走了進來,語氣諂媚:
“五爺,剛才的事情我已經聽手底下的人說了,都是我們的疏忽,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