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早餐還沒吃完,鐘杳便忍不住問:“爸爸,你沒發現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嗎?”
他們父女破冰后,小姑娘的情緒便都寫在臉上,從前最能藏事的小孩,現在好像一刻也不愿意等了。
靳川微微一笑:“讓我看看,嗯,我家姑娘被小伙伴帶壞了,還在上學就學會打耳洞了。”
“啊?”鐘杳有些微緊張,“你會那么保守么?”
靳川從前都不怎么管她,什么都說尊重她的決定,她還以為他只會夸耳釘好看。
女兒稍一緊張,靳川便也立刻破功裝不下去了。
“逗你的,很好看。”他果真立刻夸了,但沉吟一瞬,夸完還是很認真嚴肅的問,“跟你的小伙伴一起去的嗎,有沒有去好一點的地方穿?”
原來他和佘芮擔心的是同一個問題。
鐘杳便立刻開心了,有一點點心虛地說:“是朋友帶我去的,很正規,開了噴的藥,半個月后回去檢查,一個月后換耳釘。”
女兒眼睛亮閃閃地跟他描繪穿耳的事,靳川的心里突然就產生了種微妙的成就與感慨。
他們從前聚在一起吃早餐的時間其實更多,但小姑娘從沒有哪刻,這樣主動積極熱切地和他聊過生活中的一些小事。
剛才的一個瞬間,靳川有了一種切實的,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他感到,自己好像更能適應父親這個身份,也更像一個真正的父親。
“杳杳,”靳川忽然問她,“想不想和爸爸同臺表演?”
鐘杳一頓:“同臺表演?是像上次的綜藝,還是要一起拍戲?”
她忙完期末考試,寒假還真就空出來了,原本她是計劃今年不進組在家過年的,但如果能和爸爸在一個劇組,好像也并沒有關系。
靳川卻解釋:“不是,是春晚同臺。就是除夕家家戶戶要看的春晚,現在開始報節目篩選了,今年想不想和爸爸去春晚現場過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