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女子不易,如今咱們也只能依靠著安王了,暫時放低姿態,不代表就是怕了誰,你明白嗎?”
扶光似懂非懂。
“反正屬下一切全聽王妃的!”
“對了,王妃,風信不見了!”
許知意看向她,一臉不解。
“什么叫不見了?你且與我具體說說。”
扶光認真想了想,“屬下也不知怎么講,聽無白的意思,說是王爺有要事需要她做,可很奇怪啊,王爺那么謹慎的人,明知風信是裴北北的人,真有事,也不可能是派她去。”
許知意只略一思索,便心中了然,淡淡道。
“風信十有八九是死了,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你就當不知道好了。”
扶光大驚失色,“真真的嗎?可為什么啊?”
單就風信與王妃作對這事,當不至于使得王爺對她痛下殺手。
“裴姑娘利用她,給王爺下了催情的藥,雖沒釀成大錯,但為了防患于未然”
是了,這一次下的是催情藥,保不齊下一次就是催命藥!
扶光點頭,“屬下明白了,那咱們回府后該怎么辦?”
“吳嬤嬤應該已經把王爺的東西都送回南風院了,從今日起,我的養病,外人不得打擾,明白嗎?”
“還有,讓海青將之前尋的人尋個借口,全部安排到梧桐院。”
“那側妃入門,是要給主母敬茶的!”
許知意緩緩躺下,合眸。
“病重起不了身。”
不被當家主母認可的側妃,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妾室。
既然他們不顧及她的顏面,就別怪她不講情面!
只她一人成笑話怎么能夠呢?
既入安王府,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得榮辱與共,全部都成笑話,豈不更顯得團結和睦?
“扶光,把藥箱暗格里的那瓶藥給我。”
扶光瞪大雙眼,“不行!王妃您現在本就傷著,那藥可是會損了您的氣血的!”
“乖,拿來吧,只有如此,我才有不出去的借口。”
枯血丹,服之能讓康健之人顯出病態,且脈象虛弱,雖不致傷及性命,可別說出門了,就是起身也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