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安王妃生得花容月貌,不一樣被那裴什么的給壓了一頭,不然安王也不會在這種公開場合帶著她。”
“安王真的會娶她嗎?”
“應該會吧?不然怎么會一點也不顧及安王妃的臉面,這是什么樣的場合啊,竟一點也不避嫌。”
何清晨氣得捏緊拳。
銀珠也同樣氣得渾身發抖。
“奴婢要去撕了她們的臭嘴!”
許知意淡淡掃了一眼。
“嘴長在人家身上,想說什么都是她們的自由,聽聽便算了,別往心里去。”
何清晨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許知意。
“二姐你就是性子太軟了,才會被那裴北北騎在頭上!母親說得對,就該幾棍子把她打出王府!”
孫夫人扶著嬤嬤的手進來,聞言,戳了戳她的額頭。
“這話咱們也就私底下說說,怎好真的那樣做?若知意真的打了,到時候她們又不知如何編排。”
見許知意一臉的云淡風輕,嘴角甚至還噙著抹淺笑,孫夫人這才放了點心。
“知意別聽她們胡說八道,她們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就這點愛好了。”
許知意挽著她的胳膊緩緩走著。
“母親別擔心,我不會往心里去的。”
孫夫人朝四周看了看,這才壓低了聲音。
“知意你老實同母親講,這臉上的傷是哪來的?可是王爺對你動手了?”
許知意失笑,還不等她開口,銀珠便氣鼓鼓地道。
“是裴北北用劍傷的!哼,奴婢遲早殺了她!”
孫夫人氣得捏緊手里的帕子。
“她是怎么敢的!簡直無法無天了,死皮賴臉住在人家府中就罷了,竟還敢出手傷人。”
何陵景騎著馬經過,聞聽此言,眸中晦暗不明。
裴北北,很好,他記住了。
許知意身形嬌弱,腰肢不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