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側頭繼續關切的詢問許知意。
“你這臉是怎么了?昨晚回去前還好好的。”
何清晨好奇的將她臉上蒙著的面紗掀開一角,驚呼一聲。
“二姐是誰傷了你的臉?快告訴我,我定不會輕饒了!”
她氣鼓鼓的,目光不善。
許知意拉著她的手,語氣平淡。
“無妨,擦幾日藥膏也就好了,就是回府時,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
裴北北聞言臉色漲紅,真恨不得沖上去撕爛她的嘴。
許知意是怎么敢的?
她竟罵她是狗?
從始至終,祁西洲被晾在一邊,像個透明人一般。
無白見狀,極有眼力地先將他推進了帳篷里休息。
“主子,不管您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該帶裴北北來的。”
要他說,便該將裴北北關在她的院子里,再派幾個人日夜盯著,就她那點子功夫,根本什么也干不了。
“本王覺得此次是個好機會,她背后的人肯定也這么想,你覺得他們會放過?”
道理沒錯,可裴北北一直賴在王府不肯離開,流言蜚語滿天飛,都說她是要當側妃的。
沒見剛才各府家眷們看向許知意的眼神里都帶著嘲諷和幸災樂禍?
不管出于何目的,此舉無異于是在落王妃的臉面。
偏祁西洲只想著如何引出裴北北身后之人,一點也沒顧及到許知意的感受。
“可主子,您的這些想法外人都不知道,只會更加落實了她們的猜測,您讓王妃如何自處?”
祁西洲端茶的手一頓。
“王妃會理解的,本王對裴北北一點旁的心思也沒有。”
木已成舟,再勸也無益,無白只得閉上嘴。
帳簾被人掀開,吳嬤嬤的聲音傳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