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川猛的捂住嘴,心虛的眼睛四下亂瞟。
“就去過兩次,姐姐,你要相信我,小爺可是很潔身自好的。”
許知意不置可否。
“若是清晨知曉,不知會如何想?”
裴念川指天發誓,“姐姐,我保證再不踏足半步,那兩回也只是瞧個新鮮,就待了一個時辰。”
“我信不信不重要,關鍵是你覺得清晨那性子,可能容忍?”
裴念川胯下臉,“你不說,我不說,清晨就不會知道!我發誓絕不會再去,若有違背嗯,就讓我變成個王八!”
海青嗤笑一聲,不屑的打量他一眼。
“這么大的王八,一鍋可燉不下!”
裴念川氣結。
再過一條街,便是定安侯府。
許知意收起笑意,整理了一下衣襟。
“秦夫人房里的尸體可是你放的?”
裴念川沒一點要隱瞞的意思。
“嗯,但卻是母親吩咐我這樣做的!她說不能白白讓喚兒傷了身子,雖無實證,卻不能這樣便宜了他們!”
頓了半晌,他試探的開口。
“姐姐,你可知秦小侯爺的書房里有沒有暗室?”
許知意認真思索了好半晌,露出個抱歉的微笑。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此話一出,她才驚覺說漏嘴,審視的盯著裴念川。
“這問題為什么要問我?”
裴念川笑彎了眼,隨即很快就嚴肅起來。
“姐姐,你相信人會死而復生嗎?”
死一般的沉寂,耳畔只傳來馬蹄得得的聲音。
眼見快要到定安侯府,許知意才淡淡道。
“信。”
裴念川卻是蹙著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一切皆有定數,或許是我們命不該絕,也或許是死的太過冤屈。”
他說的是我們,而非我。
許知意心里咯噔一聲,竟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
直到定安侯府,兩人也再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