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西洲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衫,蓋在許知意身上。
沉著聲。
“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
這種無厘頭的事,除了松藍,不作他想!
松藍依舊一臉懵。
“屬下不知,還望主子明言?!?/p>
“無白,打他十軍棍,你親自動手?!?/p>
無白閃身進來,面無表情的揪著松藍的后脖領(lǐng)子就往外拖。
松藍不停的踢著腿,拍打著他的手。
“無白,你他媽的能不能輕點?我都快要被勒死了!”
他又沖著屋里喊,“主子,您就算要罰屬下,也得有個理由吧!屬下真的不知錯在哪了!”
一只茶盞嘭地飛出來,正好砸中他的鼻梁。
“就在這里打!”
松藍被按在長凳上,這才看到掉落在青石地面上的書。
他這才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
“可是主子,這明明是您讓屬下”
“唔——唔——”
無白顧不得其他,奪過粗使丫鬟手中的抹布,堵住了松藍的破嘴。
就算是主子讓尋的,也不能當著王妃的面說出來?。?/p>
浮生站在廊下,憐憫的看著松藍。
松藍真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被心愛的女子看著自己挨板子,還不如一刀捅了他算了。
偏偏無白是心壞的,“把他的褲子扒了,新做的?!?/p>
松藍,“”
一句媽媽批被硬生生堵在了喉間。
每打一板,浮生就跟著抖一下。
吳嬤嬤笑瞇瞇的推了她一把。
“去伺候王妃洗漱吧!眼見都到了午膳的時辰了?!?/p>
浮生忙不迭的往屋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