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捂著嘴笑了好半天。
“他們說秦小侯爺好像瘋了,定安侯府為此還請了個道長來做法事。”
許知意淡笑不語。
算算時間,她給秦淮生下的藥也差不多快解了。
那藥粉帶細微香氣,一般兩天左右才會發生效果。
中藥之人會出現臆想、瘋癲的癥狀,且會不由自主說出心中隱藏最深的秘密。
正直的人服用倒也無妨,但如秦淮生那般心里陰暗的人,不知會說出多少驚天之語。
“送菜的小販還說,最不喜歡接定安侯府的生意,小本生意,他們也能拖欠好幾個月不付賬。”
許知意蹙眉沉吟。
前世,她才嫁入定安侯府,嫁妝就被婆母強行歸入了公中,當時的定安侯府好像沒這般狼狽。
浮生說完這些,觀察了一會許知意的臉色,猶豫著欲言又止。
許知意回神,“還有什么,一并說了吧!你這性子可藏不住話。”
浮生絞著手指,略有不安的抬頭。
“公子,府里好像來了客人,還是從北地來的”
許知意挑眉,“有客到訪又不稀奇,你為何是這種表情?”
浮生的聲音更小了。
“是是女的。”
許知意波瀾不驚的心猛地抽緊,也說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
震驚之余,還有一絲氣憤。
祁西洲如今的狀況,是絕不會能讓無關的人知曉的,除非是極得他信任之人。
風信隔一日就會傳信回王府,不可能不知此事。
可她卻瞞而不報,這就很值得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