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只覺一陣頭暈目眩,腰間似被什么叮咬了一下,腦子頓時清明起來。
想暈也暈不了!
許知意不著痕跡的收回手,朝身后半張著嘴的何清晨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噓,非禮勿視!”
何清晨捂著嘴,肩膀抖得似快要脫臼。
許知意剛才扎秦夫人的那一下,動作實在太快了,要不是她一直盯著,怕都瞧不到這出好戲。
有人用胳膊肘捅了捅她。
何清晨不耐煩地回頭,“好好說話!”
裴世子嬉皮笑臉地湊過來,啪的將手中的折扇打開。
“你與那位姐姐很熟吧?能不能給本世子引見一下?本世子覺得這姐姐很有趣。”
何清晨十分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
“快收起你那齷齪心思,知意姐姐可是安王的媳婦,你還要不要點臉了?”
裴念川是京中有名的紈绔,整日花天酒地,招貓逗狗,偏他長得好看,就算不學無術,依舊有姑娘排著隊地想要嫁給他。
何清晨最煩他這油腔滑調,她使勁踩在他腳背上,還用力捻了捻。
裴念川的俊臉有一瞬的扭曲。
“何清晨你快給小爺松開!也就是你,換了別人,小爺早將人一腳踢飛了。”
何清晨不屑地冷哼。
“從小就是我的手下敗將,裝什么呢!”
裴念川語噎,梗著脖子,很不服氣地與她理論。
“你懂什么,小爺這是憐香惜玉,再說了,好男不與女斗,小爺若真出手,兩個你也不是對手。”
何清晨低低罵了他一聲不要臉,轉過頭懶得再與他理論。
反正從小到大,裴念川就沒在她這里討到過好,早就習慣了。
結果裴念川十分不要臉地湊上來,笑嘻嘻地朝許知意作揖。
“姐姐你長得可真好看,就你剛才那一下子,能不能也教教我啊?”
何清晨以為許知意定也不會搭理他的,誰知許知意聞言,竟是淡淡一笑。
“好啊,改日得空叫上清晨一起去泛舟。”
何清晨,“?”
裴念川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打算,聞言,桃花眼里似盛滿了星星。
“姐姐人真好!既如此,咱們明日就去游湖如何?”